其实就算是恋这么久之后,应肃也鲜少会穿重复的衣服,他几乎不会准备不周到,即便偶尔有几次失手,之后也很快就会换掉。更过分的是,假如在某些突发意外上,是徐缭先动的手,那么穿那件满是狼藉的衬衣的人,绝对不会是应肃。
这导致有一比较不幸,因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徐缭先动的手。
不过曾经同是天涯沦落人,徐缭还是看得来崔远山不太兴的,于是他很会看脸地端起了酒杯对自己的上司一敬,慢悠悠;“心里要是冷,喝多少也不起来,这事儿我有过经验,你找我来该不会只是想请完咖啡请喝酒,都没喝两就走,这么下去你指不定真会被我吃穷,整个广场都能溜一圈。”
崔远山叹了气,他玩了会儿咖啡杯,有惆怅:“其实下面有个酒吧,不然我们去那儿喝一杯吧?”
徐缭只是简单变装了下,挑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由着崔远山去单,对方轻车熟路地站在前看了看菜单,利落地了几份东西,还顺带着把服务生逗得哈哈直乐,他跟应肃不同。应肃只在有利益需求的时候才会知什么叫逗人开心,可跟崔远山在一起的时候,绝大多数时候都开心的,只除了他转职成导演那段时间。
“行啊。”徐缭笑了笑。
徐缭心我失意喝酒消愁那会儿你还在发财呢。
崔远山就笑了笑,把那杯酒全喝完了,只剩下冰块在里晃悠,他说:“一看你就没有喝酒的经验,喝多了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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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徐缭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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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远山听见这句话忽然笑了笑,他着杯的把手在杯盘上转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跟应肃这个人在一起,不什么都很累。”他第一次没喊‘小肃’,而是堂堂正正地在说应肃的名字,让徐缭心里突突直。
崔远山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对方给他们上了两杯酒,冰块落在里丁零当啷的煞是好听,是威士忌。
于是他们就放弃了吃了一半的甜品跟一半的咖啡,转到了商场地下一层,里也很闹,崔远山说的酒吧在最里面,冷冷清清的,门牌挂着暂不营业,他看都没看,直接走了去,徐缭也就跟了去。
偶尔应肃会提醒徐缭,让他好好思考过后选择先被/火冲脑,事后才开始后悔;有些时候应肃不会提醒徐缭,让他直接被/火冲脑,事后才开始后悔。
这儿的环境很清幽,布置得相当有情调,如果晚上来的话,悬挂在半空,缠绕在横上特意装好的烛台可能会上火,那样就会有烛光晚餐的浪漫气氛了,不过显然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相应的想法。
店里几乎没有人,服务生无所事事地站在吧台后面喝咖啡,见到他们两个人来立刻站了起来,问他们要什么。
徐缭架起了,而崔远山只是说;“应肃在熟了之后是个很烦人的人,洁癖严重,不喜跟别人肢接,你成功了特别兴奋想跟他来个拥抱没问题,就是可能事后会发现他会烧掉你碰过的那件衣服,相信我,他因为这事儿烧过的衣服少说也有百八十件了。这数目可能还是我一个人的量。哪天他在自己家里建个焚烧炉我都不怀疑。”
徐缭想了想,心:我日啊!没谈恋跟刚谈恋那会儿难怪从没见他穿过重复的衣服。
“你吃吧。”徐缭端起咖啡喝了两,味苦而醇香,他想了想,解释,“我在减,应肃对我的重很不满意。”
则不少都了电影院,便又去了不少人量。《七日恋歌》虽然早已下映,但徐缭的人形牌跟电影海报却还贴在墙上,他匆匆瞄了两,看到有人在人形牌边合照,不由得笑了笑。
很快崔远山就端着咖啡跟甜走了回来,他坐下来的时候先吃了油,脸上沾上不少也不,然后抬问徐缭:“你要不要吃?”
“这么久了,你应该也多多少少有些觉了吧。”崔远山睛都没眨,咖啡的气就那么蒸着睛,跟桑拿一样。
这两杯都倒得不满,崔远山端起了自己那杯喝了,看了看徐缭,笑;“这个不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