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詹知息没说话,只是冲他摆了摆手,然后商时景听到客厅里响起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很快就去了,关门的声音响起,屋里又恢复了寂静,他颓然的倒在椅上,陷到革的造里,瞥了桌上的烟灰缸,四翻了翻,在大衣袋里找到了香烟跟打火机,起了一。
他的烟瘾不重,只是加班时拿来提神跟解乏的,这会儿了,却更加心烦意,便摁熄了,缓缓吐个烟圈来。
人海茫茫,到底去哪儿找他。
如果巫琅的确现,照他的颜值,被星探发现也不是没可能,商时景喝了刚泡好的红茶,难得关心起了时事来,而照巫琅的武力,他应该多看看近来警方通缉的人。
越想越,商时景实在不想继续这无聊的烦恼,脆把第二天的行程提了上来,他带上钥匙跟手机,决定去解决掉自己工作这回事。
即便突然“心血来”想要辞职,接工作也需要一段时日,脾气暴躁的老板大概是被吓到了,疑心他是突然烧坏了脑,难得没有发怒,甚至还有想给商时景拨个急救电话。商时景也自觉立刻辞职未免人所难了些,便各退一步,休了个长假。
……
于飞惊运气不坏,他照拍下的照片大概找了三个小时,在一片茂盛的田地角落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巫琅。
当初易剑寒的容貌依旧更偏向溟玉本的模样些,巫琅认不太来于飞惊这张脸,若非是他伤势太重,本也不会被于飞惊这样的凡人发现。好在于飞惊急中生智,上来先报了商时景的名字,好像是什么黑帮接洽的地下场合。
巫琅痛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脑倒还算清醒,清晰的捕捉到了情人的名字,顿时一个箭步蹿了上来,影像是幻化光,扼着于飞惊脖的手腕仍旧实有力,差失手没掐死他,低声:“他在哪里?”
那声音寒冷而带着杀意,叫于飞惊大白天活生生打了个激灵,觉到脖上稍稍松开了些后,猛然咳嗽了起来。
“是我,我是易剑寒。”于飞惊断断续续的说,咳嗽的泪都快来了。
巫琅的手彻底松了开来,他里像是燃起两团冰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痛,便猛然了几气,他知这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就像恶曾经让他受气炙烤时一样,最终都会习惯,然而习惯的过程,总是痛不生的。
“是你啊。”巫琅的睛都发,他把自己整个人撞在树上。
于飞惊有担心那树会断开,不过傻也看巫琅下状况不对了,他下意识就:“我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哦,不对,你不能去医院,你还不能去旅馆,可你这样不行。”
人生总是如此,在你需要跟不需要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
乖乖好学生于飞惊生平一次开始搜寻起了不需要份证的黑旅馆,他还算“博学”,知有些民宿偷偷私下经营,并不需要份证号,上网大概咨询了下情况后,就带着昏的巫琅坐车往目的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