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景没办法跟詹知息这个灵力能解决一切的人说话,只好简单百度后解释了一番,查了半天后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学得是什么专业啊?”
商时景:……
稍晚些的时候,詹知息跟着商时景请教了些电方面的问题,他对这个世界的确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还有许多不自在的地方,比如学校突然停他就忍不住想用灵力加,结果有次还真被他成功,好在灵力太过微弱,近乎没有,因此只是差炸了。
詹知息对他翻了个白,拿起一片披萨叼在嘴里,糊糊:“堂太难吃了,下午没课,我就跑你这儿来了,你有消息了吗?”
商时景对他翻了个白,北一泓看起来有被吓到了。
“呵。”詹知息十分冷酷无情的嘲笑了他,而后将书归于原位,安安静静的走到门,“一泓要不自在了,我带他走了。”
“艺术设计。”詹知息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了?”
“倒还真有一个,不过他未曾回复我。”
商时景苦笑:“若当真如此,那倒好了。我还他一个师父师母,他把巫琅还给我。”
“这不是知你要来。”商时景回以一个假笑。
这小压只是来蹭顿午饭,下午没课,想来是想跟北一泓去约会,他倒是佳人——呃,佳偶成双,自然不必考虑良多,只除了担心下大哥会变成“自然灾害”就别无牵挂
商时景摇了摇,见北一泓像是受罪似的坐着,便招呼了他一下,微笑:“吃吧,别客气。他……”他瞥了詹知息,叹了气,“我之前了事,不记得这小了,他真不是跟踪狂,我们俩算是老相识,他大哥……”
北一泓安静吃饭,默不作声,只是安静想:知息的嫂跟大哥到底都是什么来,怎么听起来像是混黑的。
詹知息很不明白为什么学校还会偶尔断断电。
“你是猪吗?”詹知息完全没对商时景客气,他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翻外卖,皱了皱眉,“吃这么多?”
“咦?”詹知息一挑眉,若有所思,“易剑寒情日渐稳重,他若是接到你的信息,理应会回应才是,既然没有理会,要么是下没有办法,要么是他也未曾醒来。说起来,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跟大哥在一起?”
“是啊……”这么一说,商时景也没了胃,他忧愁的放下筷,低声,“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噢……没跟你说过。
商时景叹了气。
“没有。”北一泓摇了摇,这会儿他放松多了,挑了个椒盐块,慢腾腾,“我只是有诧异,知息没跟我说过他有个大哥。”
“不留下吃个下午茶?”商时景假惺惺的客了下。
商时景耸了耸肩,三个人就开始吃他的外卖,他跟詹知息实在没什么特别可说的,而北一泓很显然在没觉醒的前提下,也十足十的依旧是个闷葫芦。詹知息吃饱了才开始忧心忡忡,他过纸巾了手,忧虑:“不知大哥会怎么样。”
“他是我嫂。”詹知息直接说。
“你……恐同?”商时景下意识问,要真是这样,那乖乖,詹知息可有得磨了。
詹知息摇了摇:“那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比较担心他让别人什么问题,这里不比其他地方,要是什么,难免麻烦。”
商时景沉默片刻:“我还以为你是育特长生呢。”
“他填的。”詹知息说得那个人,自然是这之前的主人,他似乎毫不避讳,随意翻了翻商时景放在书架上的书,找到一本《悲惨世界》翻了翻,漫不经心,“天地之大,我也不知到哪里找他们的下落,你跟易剑寒可有什么沟通的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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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景想了想,觉得他也怪不容易的,毕竟看着一个斯托卡登堂室受害人家中,的确有像是什么老的刑侦案件。
商时景:我靠你说得好有理,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