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寓重复:“顾予临。”
她怔了怔,很快问:“你上次不是说,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吗?”
“计划有变。”
他微微侧过,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而后低声
了句。
郑意眠这次是真没听清:“啊?
什么?”
梁寓摇摇:“没什么。
只是朋友刚好给了票,又不知送给谁,就顺便带你去看了。”
李:“顾予临的门票居然还有人转送吗?”
室友:“不知送给谁就送我啊!我又……”
赵远在底下踩了他一脚。
室友小声:“你他妈踩我啥?”
赵远:“就冲你这智商,我还想再踩一脚。”
室友:?
赵远:“如果不是他想,谁敢把票他手里?
还放在桌上?
不该早撕掉了么?”
室友顿悟:“你说的有理喔。”
赵远:“……”
这时候,郑意眠才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还以为我说你会不乐意,没想到你自己准备好了。”
“你提的,和我主动提
的,”梁寓纠正,“这不一样。”
她笑:“哪不一样?
唔……吃醋和不吃醋的区别?”
“不,是有没有经过正室同意的区别。”
“就像见前男友一样,”赵远拍桌,“带着男朋友去就显得光明正大;但是自己私下偷偷去就像是在幽会,不一样的。”
“你们一直都误会了……”郑意眠摇,“我对顾予临的喜
纯是欣赏,欣赏和敬佩他对自己梦想的
持和认真,那
不忘初心的
神也一直支撑着我画漫画。
那喜
和谈恋
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是一样的,”梁寓沉片刻,
,“我就不可能带你去演唱会了。”
那餐饭结束之后,郑意眠发现梁寓繁忙了起来。
不仅繁忙,并且神秘。
原来她还能知他的行踪,但那段时间,她经常找不到他人在何
,而他也不再汇报自己所
的地方。
有好几次打电话,郑意眠都听到背景音乐很嘈杂。
她问:“你在音乐节现场吗?”
梁寓像是发声地走远了很多,背景乐逐渐减轻,最终消失于无。
“没有。”
他说。
郑意眠:“可是我听到有音乐声啊。”
“是有人在放歌。”
“放歌能放立
声的效果吗?”
郑意眠抿。
“别想,不在酒吧,也没和别的异
一起,”他先于她的提问前解释,“稍微有
事。”
见他没想说,郑意眠了
:“好,那你忙完了叫我呀。”
她倒也没什么担忧和顾虑,所以并不打算究这件事。
毕竟和梁寓在一起这么久了,最起码的信任还是应当有的。
她只是有儿奇怪,平时去哪里梁寓都会告诉她,怎么这次反而有
不想说了?
郑意眠百无聊赖地清理着桌上的东西,余光瞥到右手边放着的那张门票。
演唱会的开始时间,是在五天之后。
自那天起,梁寓一天赛一天的忙,有时候忙起来,都会漏接她的电话。
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可能是要腾一天时间来看演唱会,所以他需要提前把事情都完成,自然就忙了起来。
演唱会的前一天晚上,梁寓终于从繁杂的事务中脱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