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

他调试了一下耳机，轻声笑：“我看有女生都爬到男朋友肩膀上了。”

前排观众经此一劝，纷纷坐了下来，并回往郑意眠这边看。

前面的人没有挡着了，她也就不用坐在这个“特殊观众席”了。

梁寓抓她的手，把她扶下来。

顾予临还在打趣：“坐在男朋友肩膀上看我，他不会生气吗？”

台下传来一阵笑声。

郑意眠抿了抿，在心里回答：也不会生气，只是会吃醋而已。

平时还能偶尔买买你的饼什么的，结果刚刚看我挥着荧光挥得那么带劲，短时期内怕是连你代言的生活必需品都买不了了……

有了顾予临的调剂，场上气氛一直很烈。

后面到了歌环节，有人了首情歌。

顾予临：“送给女朋友？”

“不，送给前女友。”

大家唏嘘地叹气。

“前年你的演唱会也是我陪她看的，我想告诉大家，趁着喜的人还在边，一定要好好珍惜，每段情都来之不易。

而且，能陪女朋友一起看她喜的明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坐在台下的郑意眠一怔。

这句话像是让她想到了什么。

舞台上的那个人很耀，像清晨推开窗看到的一泊晨光，虽然好，但很遥远。

追逐着光，是因为想让自己更好。

但边的人很真实，不是虚幻的，而是很立的真实。

舞台上的人，是她敬佩的人，但边的人，是她喜的人。

仿佛虚幻和现实叠，在每一个维度里她都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满。

和恋人一起，看一场豆的演唱会。

散场之后，大家有秩序地退场，梁寓牵着郑意眠往前走。

见她不住回，他淡淡地：“人早就下台了。”

郑意眠兴致尚存，：“我知呀。”

就是觉得一直以来的一个梦想完成了，很兴而已。

梁寓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到底是没说话。

那双睛里翻涌上的情愫不明，墨似的，半晌，却又消弭。

郑意眠抿着，笑：“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梁寓不说话。

虽然不知他想说什么，但郑意眠大概能猜到。

想了想，她轻声说：“我来看他的演唱会，是很兴。

但我兴，是因为你陪着我。

如果你不陪我……”

停顿了一下，郑意眠抬起脸，缓声：“可能，今晚的星空就没有意义了吧。”

梁寓转看她。

她鼓足勇气，终于开：“这些东西都很漂亮，很好，但没有你，通通都没有意义。”

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是假的，喜怒哀乐是转瞬即逝且无法存留的情，日光月光是存在过却无法寄存的虚妄。

但是我知，此刻，你在我边。

你是真的。 [page]

不过多久，橙橙来通知郑意眠影视版权的问题。

南漫打探的消息没有错，最后选择推去的，依然是柯瑶的《缚妖》。

橙橙百般安她，只说会有更好的，对于主编说的那些，却只字未提。

她知橙橙不想让她受伤害。

所以最终，她也没有选择和奚青续约。

她合同到期，成为了自由画手。

就在不选择续约的那天，大家可能也从哪里知了影视推荐《缚妖》的小消息，开始就这事切地讨论起来。

她也终于从大家零碎的八卦讨论中，获得了一线索。

有人在小群里发语音：“我上次和柯瑶一起去公司，不小心偷听到她叫主编小姨呢。

怪不得捧得这么厉害，原来是有关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