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看肩上枕着的少女，思绪难自控地飘往旗袍拍摄那天，睡意都跟着消退了不少。

“怎么没有？”不知过了多久，他这么回答。

少女没有动静，像是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纪时衍抱起她，走房内，极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纪宁本来有些困倦，结果被他一放到床上，闻到他枕上的气息，忽然就清醒了起来。

男人背对着她已经躺下了，她蹑手蹑脚地蹭过去，还没来得及什么，男人倏地转：“到底还睡不睡？”

少女眨了眨睛，“我睡不着……”

“你再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男人握住她手腕，“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完之后，他又转过背对她，好像很规避和她的碰一般，又像在压抑什么，

手机不在边，此刻也真的无聊，纪宁只好又凑上去，在他耳边问：“你觉不觉得你手心的？空调让你上火吗？”

纪时衍：“……”

少女气息就在洒在耳后，混合着特有的柠檬味，搅得人方寸全。

男人忍无可忍，翻将她压在下，“你觉得到底是什么让我上火？”

她颇为无辜地摸了摸他的眉心：“我、我吗？”

纪时衍吐息紊，料想她今晚肯定是疯了，什么都敢说。

半晌，男人松下来，埋在她颈窝里叹了气：“你别我了。”

第三次转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毋庸置疑地，迎来了少女第三次的袭击。

她小心翼翼又试探地戳了戳他的后颈，声音很轻：“那如果我非想你呢？”

“………………………………”

他没给她再次开的机会，男人翻上来，连吻都带了些凶狠的意味，纪宁尖被啃咬得发痛，嘴也酥酥麻麻半失去知觉。

偏偏他又慢慢地折腾她，像是把她刚刚的那些试探全还回来，少女嘤.咛着足跟蹭床单的时候，他才低声：“痛的话跟我说。”

她的语调带着鼻音，糯声回：“嗯。”

男人缓缓着她耳，克制地动作。

如同海浪侵袭焦岩，碰撞冲击汗，温存缱绻至尖传递，一寸寸灵魂在她的里腐朽崩坏，最终在暧昧缠绕间汹涌释。

客厅里被她打开的电视好像还在放，说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撑在自己侧青暴起的手臂，还有视线里上下起伏的吊灯。

不对，上下起伏的好像不是吊灯，是她。

……

一次结束已经是凌晨三。

纪宁被净之后重新放回床上，本以为这下够累了总能睡着吧，结果一闭，就是男人咬着后槽牙青暴起汗滴落的模样。

她左翻翻右翻翻，把背对着他的男人又给翻了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些微嘶哑：“……还是睡不着？”

“嗯，”她往下拉了拉被，一双漉漉的睛，“你想不想……”

本来想问他喝不喝，结果男人，指腹挲过她耳：“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