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未定义的。

“你看起来好累啊，最近很忙吗？”小夜担心的问，“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昨天晚上？

时也迷迷糊糊的循着小夜的话又游了昨夜，他想了一晚上明石国行，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番过去和他相的记忆，事无细，连极为微小的细节都从边边角角咂摸来细细品味。

他将过去一年里有关明石国行所有的行为活动都仔细的排了一遍，然后失望的发现明石的行为确实和自己所了解的那样，毫无规律可言。

即使学习了这么久的人类情，他也不擅长应付类似明石国行这样反复无常的家伙，更别提去一本正经的分析了。

“我最近要考试呀。”时也恍然回神，对小夜说了句不算事实的事实。

“那也不能熬夜。”宗三在一旁不赞同的摇摇，“那对不好的。”

“什么事都要适度。”江雪说，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特殊的力，能够令人迅速冷静安稳下来，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安静，沉稳，令人安心。

……不，也是有例外的。

用手肘支撑着实在有些累，时也脆又趴回了床垫上，半梦半醒的大脑沉了模糊不清的过去，藏在记忆之海的滴滴被久违的翻，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并不算久远的时间，连记忆的胶片都没有变成灰白，甚至连江雪浑沾满的鲜血都鲜明可见。

他以一人之力压制了三日月和小狐，愤怒和焦躁压抑成了极度疯狂之下的冷静，时也清楚的记得江雪那拼命的打法，他甚至用肋骨夹住了三日月穿透了他的刀锋，然后一刀切小狐的膛。

若不是明石突然发起袭击，江雪他们差一就阻止了三日月的监禁计划。

时也被圈禁在中之后，依稀从一期一振和明石的中得到了几分江雪的消息，听说他仿佛伤得很重，在没有审神者手的情况下差碎刀，几乎在修复池里躺到政府和溯行军大战的时候。

这一切，若不是时也在极偶然的情况下是不会知半分的。

无论是江雪，或是宗三，甚至是抓着他的手哭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的小夜，都没有跟他提过只字片语。

想到这里，时也的意识也彻底的清醒了，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被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时也里，他们不过是几月不见，而在他们中，时间怕是已经久远到连自己的记忆都灰白了吧。

他们就像站在一条河的两边，速不同的冲刷着那些记忆的石块。他们那边的石块已经被时间和磨去了棱角，圆又暗淡，而他自己这边却仍旧鲜明的仿佛昨日重现，硌得他心发疼。

时也张了张，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