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陷对自己魅力的盲目自信之中，他就变得毫无理智起来了。

但凡一个人看中意了，对方只要不表现过大的反差，自然就会越来越中意，史密斯对顾云开也是如此。他本就不是什么天赋型的导演，跟斯芬这天才导演走得是两不同的路，对于顾云开这认真勤奋的演员，当然也更为欣赏——与之相反的，斯芬就比较喜夏普，可史密斯觉得夏普太了。

顾云开的表现的确不够完，可是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她依旧不能相信罗曼是真的不为之所动。

她刚刚让虚荣心吞噬了自己，只因为罗曼压没为她的新男友吃醋这事儿而到无名的怒火，对魅力的自信受挫这事儿让凯莉几乎想要恶言，然而她依旧克制住了。

凯莉的声音有些尖锐，她涨红了脸，难以理解的打量着坐在琴凳上的罗曼，对方空的目光毫无神采的落在虚无。这个可悲的小人，这个可笑的孤芳自赏者，他竟然不为所动，连拿正脸对着她都不到。

天赋到夏普那地步的，史密斯圈这么多年以来也就见过他这么一个，其他的说什么老天赏饭吃的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分，更别提很多影后影帝私底下不知吃了多少苦，努力琢磨角，提自己的想法，才能换来在屏幕上的一次次认可。

这是娱乐圈的颓势，没有人会比史密斯更了解这些作，他品的不少商业片其实也是线工程加上本的导演能力，这才造一个又一个成功的碑跟优秀作品，而现在的明星也在慢慢变成线商品起来，人们的容忍度慢慢被挤压变低，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苛刻。

她几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尽凯莉的确是个平庸的女人——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毫无定，慕虚荣；可她并非是个恶毒的女人，也极少诅咒谩骂他人。凯莉脸上又很快了羞愧的神采来，那善良又再冒来，她知罗曼的缺陷，这是她最不该攻击这个男人的地方。

斯芬是个实打实的女座，倘若顾云开表现的不是契合他心中对死神的想法，那么就算砍掉这个角，顾云开也绝对会被换下去。

对方比凯莉所以为的要更从容和善的多，他的手落在冰凉的琴键上，顺着声音变动着，可仍然微微偏着，于是凯莉就改变了自己的站位，让他们俩面对面着，并且跪坐了下来，仰视着这个曾用音乐征服她心灵王国的男人。

尽罗曼一无所知，可凯莉还是在心里为此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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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在通告上忙着的所谓明星演员，就更是举不胜举了。

而片场里的拍摄也展了一小半，史密斯一直盯着监视，确保得到的是自己想要的画面。

“你一都不生气？”

“别这样，罗曼。”凯莉捧着这位音乐家的手，柔声，“你不必掩藏自己的情绪，我真挚的为此到愧疚，但你应当明白……”

史密斯拍摄独立片，除了自己的梦想，也同样是不想被圈所腐化。

“凯莉。”音乐家轻柔的说，他的声音低哑而冷淡，“我你更胜过自己，你的陪伴对我已是恩惠，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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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天才之间的脑电波总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