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买辆这样的车了，顺便再请个助理。”菲尼喝了茶，“我跟着夏普是因为他总闹脾气，可我有很多帮手跟助理。你一个人没什么人帮忙，多少会有麻烦，而且还是一些大麻烦，这电影一结束你就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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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开的脸又开始发麻的时候，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丘奇跟加西亚舞的场景停了下来，丘奇拥抱着加西亚，愉快的说：“老伙计，我又可以撑下去了。”

起了找一个助理的事，不过这会儿他实在被折磨的没这个念。菲尼跟夏普对这场景就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多了，只除了要安抚夏普的小脾气，其他都没什么。

脱掉戏服的时候他随便了上，胡换了衣服，菲尼捎了他一程，毕竟夏普有个保姆车，他不需要回到酒店才可以换衣服。菲尼给了顾云开一条崭新的毯，他把那条碧绿的毯像是贵妇的披肩那样裹在上，这样可以抵抗寒冷。

“看来你们打过照面了。”顾云开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不舒服，衣服黏在上，让他迫切的想洗个澡，他了额，“拜托，我不想这个时候提这个，而且我是个演员，不是个经纪人。”

这是顾云开最不喜的一场杀青戏了，戏的结果可能不错，但是把他折腾一塌糊涂的。

菲尼又啜饮了几茶，看了看浴室的房间，不动声的开：“你的经纪人不错，是个厉害人。”

那个地方可以让他们踢不少，顾云开跟夏普先挨了枪一顿洒，确保自己浑上下漉漉的回到了刚刚的状态，然后才手挽着手照正常的走位了那个洼里，直接了靴里，重的几乎有抬不起脚，夏普脆把鞋踢飞了，光着脚蹦。

“谢谢，我也正打算着。”顾云开苦笑了一声，，接过菲尼给他准备的姜茶。

车里开了空调，非常温，顾云开几乎都要睡着了，而夏普还待在浴室里不肯来。菲尼敲了敲门给了他一提醒，然后又给顾云开倒了杯茶。

菲

丘奇在回忆录里提到这件荒诞事的时候非常慨，他说自己在研究的过程里几乎都要撑不下去了，是穿上女装离开酒窖觉到了那一微末的自由重新拯救了他，他觉到了自由在召唤他，于是又有了支撑下去的动力。

时间几乎都有没概念起来，像是一眨瞬间就过去了，导演又在大声嚷嚷，顾云开抖了抖戏服重新穿回上，觉得自己仿佛穿上了件冰雪的铠甲，冷得一个哆嗦。拍舞的时候有个场地下面他们了手脚，积成了一个小洼，但是看起来很平整，跟正常的地面没什么两样。

这场戏拍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夜了，顾云开跟夏普终于可以换下那漉漉的戏服，可他们俩几乎都挪动不了一手指了，直到被工作人员们蜂拥似的推了换衣间里。舞那场戏很要力，顾云开觉得上全是汗，里的那件内衣仿佛被温度蒸后又叫汗浸了，黏糊糊的腻在肤上，他抹了一把脸，然后甩在地上全是。

剧本上没这，不过李斯思没喊停，所以他们也就没停下来，而是继续演了下去。

两个男人彼此落魄又怪诞的在雨里拥抱着，享受战争带来的唯一轻松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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