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程的时候,顾云开多少有心不在焉,他在那个钓鱼的地方听着亨利絮絮叨叨的说起了那段苦闷又甜的大学时光,他漫不经心的听了几耳朵,突然就奇怪起情的玩味来,毕竟亨利心心念念的那个可女校友的所有举动,在当事人中清纯可,可在顾云开的概念里却像是擒故纵的小手段。
他动过心,而且现在还在蠢蠢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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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觉不像他读过的任何一本情小说,也不像是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告诉他的那刺激。
不过他不至于说来,每个人栽下去的时候都没必要多说什么,毕竟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最后两个人只各自钓上了一条鱼,今天的收获说不上好还是坏,总归还算圆满结束,因为两条鱼看起来加在一块都不够他们一顿,所以又被倒回了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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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亨利很快摆动起手来,“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冒犯你,我的意思是,嗯,如果以后我接到这差不多的片,我该怎么去表现它?因为你看起来表现的很好,可是我没有觉你陷其中,所以我想问问你。”
演易默文的时候,是对卞扬动心,可是顾云开不喜卞扬,他也不喜易默文,自然更对温静安没有任何超友情以外的好。人生跟演戏是两码事,当初易默文被要求的那甜腻,幸福,他半不曾在简远的上发现过。
太西下的时候,他们俩回到酒店里去。
老实说,顾云开的情戏演得不多,易默文的情自然是真挚又好的,但是每个人的情都无可取代,情跟婚姻并不相同,婚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痛苦与幸福,或者平淡的像是两个人是一对同居的陌生人,随着光磨合成老朋友,没有别的选择了。
顾云开耐心的听着,然后慢慢提起了鱼钩,他钓上了一条不大不小的鱼,把鱼解下来丢蓄着的塑料桶里之后,他重新挂上鱼饵,不急不缓:“我没有什么可指导你的,亨利,情有时候能帮助我们快速角,但是有时它也会控我们毁了表演。你要了解,对我们而言,任何东西都没有表演重要,所以每个角都不是你自己,你要清楚这一。”
亨利看起来还是似懂非懂的,他似乎是有些失望,可顾云开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失望些什么。
与简远在一起的时候,顾云开从来不会觉到陶醉或者失去理智,他只会觉到温,也许是他们还不像任何一对好朋友那样发生过必要的争执,所以才显得一切都好的像是童话与梦。但不怎么说,顾云开没有
顾云开有失笑:“你可比我专业。”
而对顾云开而言,千千万万的人里,简远是特殊的。
“嗯哼,可是这才是我参演的第一电影,我不能演这些,总觉得自己会心碎。”亨利沮丧的垂下了,“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只要一演这个分我就被老师骂的狗血淋的,我不知怎么办,她总觉得我表现的夸张,但我谈过恋,也分过手,我知那觉。”
可是激情,是望,是每天睡醒时想要睁开看到那个人就在对面;而有些人的是平庸,是奉献,是下意识战战兢兢的将自己摆在最低位,心甘情愿的供奉他人……
然后无缘无故的,简远的脸就现在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