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开:小远,我一直在想,你是个很厉害的小音乐家,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受欢迎,嗯……所以你为什么会跟我这种不太懂音乐的人聊得这么开心?
小天才(使):……我让您感觉到不舒服了吗?
顾云开: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毕竟你的音乐这么棒,但是我却是个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人。
小天才(使):因为您这么漂亮啊。
小天才(使):我喜欢美丽的事物,也喜欢美丽的人,您递给我那朵月季的时候,简直像是缪斯女神在亲吻我的额头,而且还总能带给我灵感,我只要一与您相见,一想到您,就觉得开心又舒服,人的交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是啊,人的交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顾云开也说不上心里是温暖还是酸涩,他并不是个热情的人,对所有的交往都多多少少带了些许利益心态,但简远是不同的,他是个利欲熏心的老头子,披着一副年轻人的皮囊在圈里混得不好不坏;可是简远像是永远年轻的,就好像他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仍然天真快乐的如同婴儿。
他是上帝遗留在这尘世最为纯净的,不沾染任何世故的宠儿。
第二天小狗三人组就离开了。
似乎是“刑满释放”,难怪他们仨咬牙大半夜的跑了过来。
顾云开是在基地里唯一保留电子产品的人,因为要处理工作,不过也只局限于手机,所以其他人都很羡慕的看着小狗三人组,觉得他们终于要挣脱这个泥潭回归到外头的花花世界了。跑圈的时候顾云开多看了眼,发现来接他们三个的是一辆差不多两千三百万的超跑帕加尼,不由得对那张门票跟简远这个人又多了点微妙感。
两个星期的光阴转瞬即逝,顾云开离开基地的时候,人都黑了两个度,乌苏留在他肩膀上的一大块淤青还没消,不过好消息是顾云开终于学会了如何打架,并且在三秒之内快速放倒一个成年男性。
走前乌苏拍了拍顾云开的肩膀,倒也没说出什么别的来,只是很感慨:“你是个好苗子,长得也漂亮,不当兵挺好的。”他那只义眼转了转,有些掉出来了,怪模怪样的卡在眼睛前,一眨眼就掉下来了。
顾云开听得心里一酸,捡起来打算给他清理清理,就被看到车子的乌苏不耐烦的挥开了:“好了,煽情个啥,滚吧!”
顾见月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跟乌苏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哥哥被晒得黑了一圈,眼圈都快红了,急忙跑过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瞧的,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哥,你变帅了,现在特别有荷尔蒙,以前是一个月球的份,现在就是一个银河系的份!就是瘦了好多,很辛苦吧。”
这个比喻真是很有顾见月的特色。
顾云开摸了摸她的头,兄妹俩隔了半个月再见,又在太阳底下随便说了两句这才上了车。
不知道为什么,顾见月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开出基地后的第一个红灯处车子停了下来,她紧紧握着方向盘,像是准备了许久似的,长长吐出一口气,忽然道:“我知道滑石公司找你谈合约的事了。”她故作冷静,却未曾发觉自己的声音几乎心碎,“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跟我说?”
“我不想签。”顾云开看着窗外淡淡道。
“你听到了对吧?”顾见月几乎快要把方向盘扯下来了,声音微弱的从喉咙里冒出来,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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