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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默文冷静、自信,却很自私,他并不只是考虑到自己的病情跟卞扬的家人。他单方面的宣告分手却不给任何理由,无非是想在卞扬痛苦之余到疑惑,而等到卞扬从失恋的悲痛里走,就会冷静的思考是什么引起这段情的结束。
“你说默文为什么那么傻。”温静安的经历让他对演绎卞扬有一独特的理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前任并不像是易默文那样有苦衷,然而愤怒与痛苦是如一辙的,偏偏在戏外,他是了解易默文的无助,因此就显得更为悲伤。
顾云开仰靠着椅背,双手在袋里,脑中里盘桓着的是卞扬震惊到几乎有些空白的茫然神态,不是温静安的,虽然是一张脸,但在那间小屋里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
温静安的嘴挤压着香烟柔的滤嘴,在不太大的夜风里划着燃了火柴,凑到烟燃,然后挥挥手灭去了火焰,叹息:“云开啊,你说要是那个电话没打来,或者是卞扬早回来,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了。”
如果卞扬的长辈没有病重,那么易默文绝不会让步,可是他不能,他不想治疗癌症的每分每秒,折磨卞扬的不单独是他的痛苦,还有来自对家里人的煎熬。卞扬他,所以不会因为癌症的摧残而生厌与疲倦,可是卞扬会因为这痛苦而愧疚。
温静安的长相很秀,格也温厚好亲近,跟他演的卞扬是两截然不同的人。
愧疚同样病重的家中长辈,愧疚自己的忤逆。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顾云开跟温静安就讨论过易默文最后的选择,统一认为易默文是为了不让卞扬为难,可随着演绎还有跟张滔的讨论,顾云开却渐渐有了不同的想法。
“不是委屈。”顾云开摇摇,“不止是阿扬,默文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滔了酒,越喝越沉默,温静安似乎也情绪不,倒是顾云开不不慢的自斟自饮着,等到散场,没喝酒的助手们扶着人回去,顾见月去帮忙了,而顾云开跟温静安都喝了酒,就打算绕着银湖散散步,随风去去酒气。
会。
卞扬是个疯小,快活情的仿佛一团火焰,格幽默又搞怪,两人这段关系之中看似易默文是占据主导的那个,事实上却是卞扬。在结局的时候,一贯成熟的易默文却自私的让一直着他的卞扬接受这大的痛楚,只为了自己不想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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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任何一个条件不满足,要么是通知单,要么是电话,但凡有一个错开时间,这场悲剧都不会发生,起码卞扬不会死。
温静安是个情绪细腻的人,多愁善,加上又多少喝得有醉了,像是代替卞扬发问似的喃喃:“可以说来的啊,有什么话不能讲。”他神情有些恍惚,转看向了顾云开问,“你那么自信的人,那么成熟,怎么就这么委屈自己呢?”
这觉很奇怪,好似他们是局中人,又像是旁观的无关者。
顾云开伸手扶住了几乎有不稳的温静安,另只手则拎着啤酒罐,两个人靠着湖边缘的长椅坐了下来,看着灯火下波光嶙峋的湖面。温静安的双手撑着膝盖,有一搭没一搭的着烟,手指像是都在颤抖,大概是情绪还没从卞扬里来,又或者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段破碎的情。
易默文宁愿卞扬愧疚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