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对林文的冲击极大，沾满了汽的宋因，鬓发贴在脸颊两侧的模样更加迷人，仿佛一尾引诱人们犯罪的“人鱼”，又纯洁、脆弱又危险。

人们只愿意品尝从里到外的糖霜，却不愿意有一苦涩掺杂于其间。

“你……我吗？”

其实到现在，她仍不知自己是否还能真正上一个人。她也不知，林文对于她，是不是只是犹如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她从她上得到寄托，得以依赖。

林文最终还是伸手，轻轻搭在那伤疤上：“疼吗？”

粉的、凸起的疤痕，随着呼而上下“蠕动”着，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

林文无声哭泣着。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宋因平静地看着林文，眶却变得通红，但她垂下的刹那，一滴圆的泪珠滴落在锁骨上，隐没于珠中。

她还没好准备，她还没有完全坦然的勇气。

林文有些呆，当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宋因已经走了来。汽很快便将她单薄的衬衣打，漉漉地贴在上，就连发上也渐渐布满了细密的珠。

血滴落在玫瑰的上，有诡异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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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那些耻辱的印记，包括她千疮百孔的心。

红玫瑰的盛开，终会凋零，但有人却甘愿用鲜血滋养，让这丽延续。

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的回忆，林文本不敢想象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

温的从洒上倾洒而下，打，驱散疲惫。

“我们一起洗吧。”宋因的发有些散，嘴苍白，声音也小小的。

宋因微微睁大，墨般的瞳仁下淌一行清泪。她将下搁在林文的肩膀上，疲惫一笑。

浸满了的衬衣随之落，林文不知如何安放慌的视线，最终还是将它定格在那一目惊心的伤疤上。

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林文有些狼狈的转过，顾不上通红的眶，伸手挡住□□的，小声：“……怎么了？”

如污泥般粘稠又黑暗的过去，她不愿让她的人听到半分。这些只需要她知就好了。

“我不记得了。”宋因有些笨拙地摇了摇，她抿着抬起，表情有些张，像等待着发放试卷的小孩儿，期待又害怕着卷面上未知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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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最不相信这些虚伪的童话，却又无比的渴望。

宋因引导林文的手穿过她的发间，搭在后那枚致小巧的搭扣上，轻轻解开。

林文用手掌抹了抹脸上的，将宋因搂在怀里：“我说过了，你还有我，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上柔的，冰凉，齿间缠绵的觉犹如过电般酥麻。

宋因知此，所以更加不敢冒险。

宋因低沉的话语像植她大脑般，一遍遍循环播放着，让她疲惫无比、痛苦无比，又伤心无比。

宋因看上去很瘦，但其实形十分匀称，腰肢很细，小腹平坦，往上甚至还有如刀刻般清晰的田字腹肌，但因为肤过于白皙而显得似有似无。

这本应该是被人们所嫉妒的“艺术品”，却白玉微瑕般添上了这些丑陋的疤痕。

林文有些眩，此时此刻，她仿佛在宋因后看见了盛开的红玫瑰，无一不是怒放着，馥郁的香气令人着迷。当她上前准备摸它们时，鲜红的上却突然长了尖锐的刺，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握了上去。

温柔令人着迷，但苦涩的温柔却令人不敢靠近。

“这……是……”林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克制着自己没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