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粘在上,谁知这见鬼的是怎么到的。
里托着两枚银戒。
“这是真吗?”徐缭的声音都在打颤。
应肃:“……”
“是。”他说。
徐缭呆呆地说:“那……我现在该走个程,还是直接就哭啊?”他还没意识到泪已经从眶里掉来了,面无表情地啪嗒啪嗒掉泪实在有够好笑,应肃忍俊不禁地过纸巾帮他了脸,对方半晌才惨叫一声:“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跟我玩这招?我今天穿得不是新衣服,发也没有理,因为没工作整个人都一塌糊涂的。早知我来的时候先洗澡了!”
这当然是夸张,徐缭到底是明星,注意形象几乎养成了本能反应,完全没有他说得那么糟糕,如果忽略他惨白的脸,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丰神俊朗。
“没关系。”应肃轻声,“你这样就很好看了。”
徐缭都惊呆了,他抓着那个小盒,一下不知该先动地回应自家对象的情话,还是先把戒指带上,半晌才愤怒爆发:“你也太来了吧!求婚这事不该是我先想到的吗?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应肃看着他笑:“那你要不要?”
“当然要啊!”徐缭怒,“谁让我摘下来我就打死谁!”
哪知应肃脸一变,立刻:“有职业神,你拍戏的时候一定要把它摘下来,不光是戒指本的安全问题,还有角塑造的问题。”
“你跟我求婚了之后的重是这个吗?”徐缭难以置信。
应肃奇怪:“不然呢?你已经收下了,当然接下来就是说正经事了,否则还要怎样?”
徐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静:“当初选择跟你往,不是我有病,就是你有病,要不就是我们俩突然都有病,现在我要是把我脑戳开来搞不好能发洪把你家冲垮,你信不信?”
请恕应肃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笑,他看起来比较像在怀疑自己的戒指到底有没有给对人。
“来,你来一下。”徐缭对应肃招了招手,他们俩一个坐吧台内侧,一个坐在外侧,不方便发情绪跟行更亲密的全肢接。
应肃非常听话地走了来,这可能是徐缭前半生里他表现得最听话的一次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徐缭在听他的话。徐缭退后了好几步,助跑了几米,然后就跟踩了弹簧似的扑到了应肃的上,事实并没有像是徐缭想得那样:应肃稳稳当当地托住了他。
而是两个人一块儿摔在了地板上。
应肃全上下都写着“你死定了”的危险气息。
徐缭先发制人,大声抱怨:“你力气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