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还这么好胜。”
“可不是。”崔麒。
崔远山没能听见亲爹对自己的诽谤,倒是听了安好受得多了,抑郁程度大概下去了百分之三,他略有些慨地说:“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接受不了,实在是小肃他对象太巧合了。他们俩加在一起简直像个能冲击波,我现在还觉得转向脑壳疼,你能相信吗,一星期前喝的酒,我现在都发飘。”
说到这里,崔远山就愤愤不平地拍起桌来,“哎,老,你是不知,他对象是我们公司的一哥啊!人长得可漂亮,『』格又温柔,说话还好听,你说怎么就被小肃给把到手了呢,我看他那个酷哥样,指不定还是我们公司一哥倒追的!啧,谁跟我说兔不吃窝边草的,不知还有近楼台先得月吗!想起来就觉得心肝似火焚啊。”
崔麒听着不太对劲,琢磨了两下:“等会儿,你到底是对小肃有意思,还是对小肃他对象有意思啊?”
崔远山很是大义凛然:“我对小徐绝对没有猥琐下的想法,他跟我是心灵上契合的知己,知己你懂吗老!非常纯洁的那,我特别欣赏他,他也特别欣赏我的那纯洁友情。”
他没好意思说以为徐缭对自己的想法不纯洁过。
“哦。”崔麒冷冷,“你回来看我打不死你,小小年纪还学会脚踩两条船了!你对得起你应叔对你这么多年的护吗?!他就教你这个?你说我有什么面目去跟你应叔说这个事儿?”
崔麒心太脏,话里话外都不提自己,生生把崔远山的教育问题丢给了应睿。
搞得应睿匪夷所思,心:这俩父聊个天怎么老有我的事。
然后应睿就看着崔麒怒火滔天地把崔远山的电话挂了,怒不可遏:“这臭小还学会脚踩两条船了。”
应睿刚想安他崔远山不是这人肯定有什么误会,就听崔麒:“妈的,踩准了也就算了,不小心翻船我也不说他,可他这是被两条船给踩了啊!”
应睿微微一笑,要不是他不会打架,别看人到中年,现在就把崔麒在角落里揍个哭无泪。
“那两条船是我家的吧。”应睿特别客气地欠了欠,扶着椅推开站了起来,还注意着别发太大响声来,然后抄起一本厚重的历史书就放在桌上,文学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桌都晃了晃,还带着崔麒的心肝脾肺肾一起晃,读书人摘下镜了,颇为诚恳地说,“你想怎么样?”
崔麒比儿更大义凛然:“远山是时候该吃教训了,这样对他才有帮助!”
应睿赞许地了,把镜又带了回去。
“应睿啊,你是真的不会打架对吧……”
“……”
…………
今年是非常神奇的一年。
徐缭打破了用不上条的咒之后,试图打破每次年会都在拍戏的咒,未果,今年年会不开了,老板理直气壮: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