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肃翻过一页报纸,像是完全没发现徐缭话里的试探,淡淡:“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差的一届狗仔啊。”
门关上的那一刻,徐缭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有理。”徐缭喝了豆浆,拿了个吐司面包又问,“今天有什么有趣的爆笑新闻吗?”
门的时间快到了,应肃想了想,让徐缭趴在桌上继续睡,再找了条毯给他盖上,场景一时间居然让他有重温起小学跟崔远山一起上数学课的快乐时光。他们俩的小学数学老师是个奇人,年过半百,神锐利如常,且是个不世的暗手,粉笔百发百中,打得崔远山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甚至研究了如何在数学老师写板书时醒来,一转过就睡觉的特殊技能。
在他关门的时候,徐缭忽然开了:“应肃,我们俩拍张合照吧。”
演员演好戏其实是本分跟能力问题,场最多的就是在电视剧跟电影等作品当中,可是离开了演戏之后的代言跟商业价值,却需要一定的包装,独木难支,这世上不缺乏好的演员,那么想如何在竞争里占据优势,就得有门了。
徐缭痛定思痛,联系了久未说话的健教练。
今年公司绝大多数事都给了应肃来负责,崔远山为这个电影项目忙得心力憔悴,连刚结束工作的岳辛杰都被他抓了壮丁,成了副导演,整日在沙漠跟山里吃沙土。剧组晚上一块儿吃了顿杀青饭,崔远山作为总导演被得一塌糊涂,只能装醉勉躲避,应肃倒是滴酒不沾,不是他不能喝,是几乎没人劝他喝,他似乎也打算司机,即便有人问两句,他也都婉拒了。
最后杀青的是蒙,他的戏份一完结,这戏的拍摄环节也就真正结束了。
他没有,可是应肃有。
“起来刷牙吃早饭。”应肃冷冷。
应肃笑了声,:“惯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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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肃颇为遗憾地提起没能谈下来的奢手表,徐缭低看了自己的手腕,不知是自己疯了还是自己的对象疯了。
这些都不是徐缭该关心的事,起码到年底为止,他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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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缭怒而悲愤,捶床:“我今天又没事,就不能睡个懒觉吗?!”
甚至有不少演员会为了赚钱去牺牲自己在镜下的时间,努力炒作来提升自己潜在的商业价值,算是走错了路,可其实也意味着时代的改变,人们选择的改变。
应肃就挑了几个八卦给他讲,徐缭笑得乐不可支,勉打起神把这顿早饭给吃完了,然后待在自己的椅上持续发呆,等应肃打完领带收拾好公文包准备门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坐着睡着了。
不过他给徐缭谈了超跑的代言下来,明年开就可以开拍广告。
代言这方面的事一向是应肃在负责,他界跟品位都得很,倒叫徐缭有惴惴不安。
徐缭一时哑无言,居然无法反驳他,只好放弃抵抗,特别沮丧地起床穿衣服,看起来十分颓废,全都充满着抗拒,然后才慢腾腾地挪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等他刷完牙来的时候,应肃正坐在桌前喝咖啡,徐缭带着一脸困意坐下,可能是大脑还于混『』时期,他居然不假思索地说:“你说咱们俩这么正大光明的,怎么狗仔从没起疑过呢?”
应肃往里看,徐缭还趴在桌上,动都没动,仿佛刚刚那句询问只不过是他的幻觉,经纪人十分冷静地回答:“好啊。”
通常情况下电影的拍摄时间都不会太长,《极端》也没打算历时两三年,拍到年底已经远远超众人意料跟打算,毕竟场景不算太多,不少都是绿幕,且分成了好几个小组共同行拍摄,不缺乏人员跟资金的大项目往往行得也相当快。
荒/『』/无/度的日过了好几天,徐缭悲痛地发现自己胖了,且随着他日渐见长的重,应肃的工作也日渐增多,大概是因为《极端》快要杀青,而公司也快到了举办年会的缘故,两人三天两见不上一面几乎是常态了。
应肃:……
应肃眨了眨,振振有词:“我敢让你这苗长来?长不来你现在就能给我满地打,真萌芽了还不得翻天?”
两人惯例胡天胡地搞了一通,第二天光好得奇,应肃穿完衣服就把窗帘拉开了,徐缭把被团在肚底下,光晒得他背面发,实在忍不住被熬醒了来,绝望:“你是不是要烤鱼!”
这话徐缭就不听了,特别不乐意,愤愤不平:“你惯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