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相关情况,更甚者有人直接到徐缭底下破大骂,认定他不声证实就意味着他的确有这意思。
“纵容恶本就是在犯恶行!其他人在炒cp难正主自己不知避嫌吗?!”
网民们拍着键盘信誓旦旦,迅速换了一幅嘴脸。
应肃『』了『』眉心,了这样的麻烦,《七日恋歌》那边自然是跟他接洽过了,好在双方都稳得住,徐缭只不过是正主代粉受过——有些甚至还都不是他的粉,白白被拖下,曲岭月倒是很沉得住气,对这场网络暴力不屑一顾,冷笑之,只说让应肃不用在意。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徐缭啧啧有声,摇晃脑地像个古时从学的学,唉声叹气:“我怎么总是没红两三天就事。”
崔远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满面忧愁:“你这真是输的手法坦克的命啊,还好咱们俩没有一起打游戏。”
“闹看完了,还不去?”应肃挑起眉『』,冷冷。
崔远山于是一脸英勇就义,满面悲苦:“这又不是他的错,你凶他嘛。”
“我在凶他吗?”应肃冷冷。
“你连我都凶,我一走,你还能不凶他?”崔远山振振有词,搞得应肃一下居然说不话来了。
徐缭这才知,崔远山过来情是给自己加油助阵的,不过纵然是大老板的胳膊也拧不过应肃的大,对方维持着悲愤的神情,看应肃大概是要爆发了,立刻脚底抹油溜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先走了,你别怕,有事喊人,大家给你报不了警,起码也能通知个救护车。”
真是人。
徐缭哭笑不得。
等崔远山走过,徐缭就给自己搬了张椅坐下,伸手拿过应肃的笔筒搁在手里玩,这笔筒是个老件,也不知是谁送的,看起来很是贵重,雕也颇为古朴,他细细描绘了一番,并没开。
应肃问他:“你没什么反应?”
“我要什么反应?”徐缭嗤笑了声,“傻我见多了,聚众的傻也还是傻,能叫这些媒带节奏的,指不定几天就散场了,慌什么。”
应肃皱了皱眉,疑『惑』:“你……这次国发生什么事了。”
徐缭歪了歪:“没什么。”他想了想,“只是觉得,有些人不愿意看更清楚的世界,我何必费心思把它纠正过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些言蜚语,下人人风声鹤唳,人总是这样,不是太随便,就是太极端,等事情发生了才来得及追逐一番度,过段时间就好了,反正你也会理。对了……”
“嗯?”
“我想七夕公开。”徐缭眨了眨睛,微微笑,“你觉得怎样?”
应肃几乎有些困『惑』了:“你要公开什么?”
“公开我们的关系啊。”徐缭掂量了下手里的笔筒,又把它摆了回去,模样跟平日大有不同,竟然平添了几分张狂跟潇洒,他轻笑了两声,漫不经心,“我以前总也想不明白,刚刚突然想明白了。”
应肃生平一次追不上徐缭的度条,不由得用手扶住了额,沉思:“现在还不合适,这场风波还没过,再加个同『』恋,够一下打击到你了,得再缓缓。我先帮你把这一块摆平,你过两天去录几个节目,我会联系罗棠帮你发声,给造谣媒发律师信,你别『』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