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网络不稳定,视频自动挂掉。
她气不过,急忙为自己正名,在群里发消息:【我是想说你洗个澡再来,我香的房间不接受不洗澡的人。】
十分钟后,应湛发来一张黑t恤的图片。
照片是从脖颈延伸到肩膀的一小角,隐约能看锁骨,背后的镜雾朦胧,领却很清。
是换过衣服了。
虽然房间开着气,但大冬天的里面穿件t恤,也不知他火是有多旺。
他的像是只黑的猫,此刻,那只猫像他本人一样,弹一条接一条的消息。
应湛:【你要求还。】
应湛:【对发程度有没有要求?】
阮双:“……”
她终于没忍住:【对大脑健康程度有要求。】
应湛下到负一层开了车,正火的时候,在前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脸,想起方才片段,正心说哪有人健完不洗澡的——
手机震了下,阮双的第二条消息接了过来:
【你这要不还是算了。】
应湛:“……”
车驶地下车库,窗升起的瞬间,他听到自己笑了声。
不知,可能是无语的。
04.
二十分后,阮双的房门门铃被响。
门一拉开,她火速递一件外,然后准备关门——
应湛伸手挡住。
虽然他是打算拿了衣服就走,但是见人逐客令下得这么明显,那一反骨又被激起来儿,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阮双察觉到关门的时候有阻力,不由得探,又压了两下。
男人将外松散地用指勾着,反搭在肩上,开问:“不请我去坐坐?”
阮双奇:“你来拜年的?”
“……”
不过这么一想,是有个事要沟通。
顿了顿,她又说:“那你来吧,正好有事说。”
应湛站在她房间门,低闻了闻自己手腕。
阮双:“闻什么呢?”
应湛:“我沐浴,柚味的。”
阮双:?
我真的会谢啊。
“不是说你房间得洗澡?”他将手伸来,“用不用检查?”
阮双站在原地,呼数次,才压下了带他一路飞去京市检查脑的想法。
她说:“别贫了,我有个事儿跟你说,你看搜了吗?”
“看了啊。”
“都说我们在谈,但我们明明没——”
讲到这里,阮双很严谨地一个话题:“等下,我先确认一个事情,我们之前确实是没谈过恋吧?”
应湛稀奇地瞧着她:“你失过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