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寻思不好这事儿要怎么收场,要是突然有一天,自己发现自己只是一本书里写的人,这可他娘的不叫带了,是带劲过,要上脑了。
“你怎么知的啊。”于飞惊被揪住后领,抓狂的挥舞着手臂,易剑寒的郁从他上去掉了些许,不过商时景很清楚,他们里的某些东西都已经被彻底改变,永远都无法回归到之前的那个自己。
“我会搜索。”詹知息平淡,“你以为我学会上网后第一件事是什么?”
于飞惊居然无言以对,他想了想,说:“那还真巧啊,呵呵。”笑得十分没有诚意。
詹知息倒是以为然:“是啊,巧得我们宿舍的一个哥们,都拿我跟一泓取笑,你说是吗?”
吃了退烧药的巫琅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是在场里唯一一个带着过来的人,说难听就是个黑,也不知祖国会不会兴多了这么个人形自走炮台的儿,不过想想它这些年来的人增长,想来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两个的。
黑倒不是现在最为难的问题,巫琅本该是他们之间最的那个,不知为什么,自从见面之后,他一直发着烧,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的。
詹知息比众人都冷静的多,他见多识广,只说巫琅是在被这个世界同化,就像人沾染了妖气,要么死,要么过来。商时景想了想,问詹知息巫琅过来的几率是多少,詹知息用看傻的目光看着他,愣是没说什么话。
商时景生平第一次对云六绝的兄弟情觉到了痛心疾首。
大概是知自己生机不多,于飞惊倒也怪老实的认了,他叹了气:“行吧,你现在觉还好吧,我这个亲……呃,就是,看到我没什么想砍死我的冲动吧?”
“我为什么要砍你?”詹知息很是奇怪。
“这个……”于飞惊吃惊,“你知自己是书里面的人,一都不……”
詹知息更古怪:“谁告诉你我是书里的人?”
于飞惊跟商时景面面相觑,商时景赶把烟熄了,想试试詹知息额发没发,生怕他气疯了,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
“不错,你并非是第一个人。”巫琅咳嗽了两声,他手中还拿着冰袋,发好像又见灰白了些,眉微蹙,从背后推了推詹知息,自己靠在了门边上。商时景有怀疑自己门前是不是往门框上了什么东西,一个两个的都指望着挨在上靠,然后又听巫琅,“曾有写书人也写过凡人能乘坐天空飞行的偃甲,能够说话的木,我虽不知如何施行,但如今看你们此,想来他写的东西,并不是凭空造,也说不上无凭无据。”
于飞惊有傻:“这是……什么意思?情我们还有个老乡?”
“并非如此。”巫琅摇了摇,缓缓,“未必只有唯一一个途径,你不过是恰巧被选中,记载了这么一段故事,正如那人一般,他也不过是被巧合选中,记载下光怪陆离的世界。正如大巫一般,他们会看到许多人的未来,对他们而言,也如漫长的故事。”
于飞惊听得半懂半不懂,沉思片刻:“我还是觉得他是穿越的。”
“好了,这个不要,反正你们能想通就可以,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看结局了吗?”商时景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