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损失不少人手,能逃来的几乎都是大能,此刻也是心有余悸,不觉萌生几分退意,对长生天的贪婪之心也少了许多,加上此次损失惨重,因此稍一安全,便陷了彻底的恐慌与内之中,幽冥鬼狱损失最少,因此也最惹人愤恨,尚时镜指派人手去寻找商时景等人,自己则上前与众人谈判。
溟玉已经现世,土伯不成问题,赤明朱火若不在锦眉手中,便在兄长手里;待到四样宝共同打开长生天,息天木自然会现。
而且观其情况,只怕息天木,也在四海烟涛或是毒龙殿手中。
“放我下来。”
巫琅五脏六腑碎了大半,被虞忘归扛在肩上,颠得浑难受,忍不住一血来,还夹杂着些碎末,虞忘归虽不赞同,但仍是听话的将人放下,连同商时景也一块儿搁置在了地上,他们已经离开冰封的地域很远了,可此刻抬看去,仍能看到那壮丽无比的巍峨一幕,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忧虑起来。
不知易剑寒跟詹知息怎么样了。
虞忘归跑得太快,还未来得及得知詹知息的死讯,他对那人的记忆仍是冷冽又猖狂的,便不觉得会轻易死去,多少带着少年气的无忧无虑,比起詹知息,倒是更担心些易剑寒。不过无论怎么说,那两人没见着面,总归不必要伤心挂怀,倒是前这两个,更叫人心些。
商时景自然没有化成,不过也相去不远了,他内的封印短时间内再度被行打开,寒气近乎全散逸光了,若非还有些灵力支撑,此刻只怕早已经衰竭而亡了。巫琅咳嗽了两声,血止在掌间,神情疲惫无比,将商时景搂在怀中,一下倒分不来谁的脸更苍白些。
“好孩。”巫琅垂着脸,疲惫无比的说,“你逃命去吧。”
“巫前辈,你说什么?”虞忘归眨了眨,不太明白。
巫琅又是一阵咳嗽,猩红溅在地上,他急忙掩住了,像是怕脏了商时景的衣裳,恹恹的说:“阿景与易剑寒待你这般不同,难你当真以为只是一时好心?无论你是什么东西,又或者是他们想在你上得到什么,此刻都已经不重要了,走吧。你不就想知当年的真相吗?你父母是一对散修,有个伯伯叫万长空,他被我三弟设计杀了,因为这场阻杀,你父母才死的,你大伯死前托我跟霁雪去救你爹娘,可惜我们去得太晚,便只好把你送到玄天门。”
“什么……”
虞忘归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的看着巫琅,不敢置信自己寻求多年的世像是潦草苍白的话本一样,在此刻被随意吐来,事态急,倒也容不得他过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于是沉默了半晌仍是说:“我若走了,那你怎么办?”
“我会跟阿景在一起……”巫琅疲惫无比,他抱住商时景,柔情万的凝视着怀中人,低声,“你要是不走,就可能来不及了,尚时镜这人我很了解,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追过来,若是今早之前,我尚有抵挡的能力,可是如今便不成了,我连自己都未必护得住,更别提你了。”
其实巫琅并不知虞忘归到底是什么存在,不似息天木的化,除了的确在修为上突飞猛之外,看不什么其他大的特,当然拥有这天赋已足够值得骄傲,也值得易剑寒跟商时景大功夫拉拢他,可巫琅观察这么许久,也不觉得易剑寒跟商时景对虞忘归只是单纯的欣赏,反倒是其他不同的情。
虞忘归未必是息天木,却定然是个重要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