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帮他分担四海烟涛的担了。”虞忘归奇,“我只是想打败易剑寒。”
也许詹知息由此想到了北一泓,他的招式,忽然停滞了下来。
他知詹知息离自己的梦不过咫尺,只要取极石,只要北一泓肯开,这梦须臾就能实现,偏就是这咫尺,成了天涯。
商时景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轻
南霁雪不光是个好参谋,也还是个好军师,李杏儿虽然死在了烟涛城之中,但是清楚来龙去脉的关素衣捺下了,安抚好住了师弟妹们。巫琅将锦眉的人情转手给了易剑寒,瑞兽的内丹得惊人,映照着巫琅淡漠平静的脸庞,叫人看不他是否看穿了真相。
“怎么了?”虞忘归疑虑。
商时景却不确定自己是否习惯于此,这一切简直像是一场怪诞离奇的梦,他仍觉得自己在漂浮,好像有一天一觉醒来,自己仍然会在沙发上苏醒,看着老的电视剧。
“我在想,如果北一泓见到今日场景,也许他会十分不悦,又或是竭力与易剑寒合。”詹知息缓缓,“我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
而他如今有了更多的筹码。
长生天被引动,金石呼唤其他钥匙,易剑寒每个夜晚醒来,都能觉到内的颤动,他甚至不知自己还能隐瞒多久。
通太过狭小,被传这个世界的域外天也不会形成过于可怖的规模,世间会慢慢从战场之中走来,习惯域外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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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行程之中,自然不会缺少商时景。
商时景远远的听着,并没有前去打扰,他看着詹知息抬了抬手,轻描淡写:“小孩家家的,问这些事什么,还是快些练剑吧,你这会儿的修为,帮易剑寒还行,想帮他分担四海烟涛的担,可就不能了。”
南霁雪与巫琅所意味着的云五绝,乃至于巫琅所赠予的人情,都是商时景一手促成,若是没有他,只怕易剑寒如今只能困坐围城,等着玄天门的谈判。
某意义上,商时景非常无用;可另一意义上,却再没有比他更有用的存在了。
长生天自然是绝不能开启的,甚至可以说,开启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办法再重新封印回去了,即便修士愿意牺牲,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大能有此能力。
商时景对这事儿帮不上太多忙,到最后,他几乎是整个烟涛城最空闲的人,所有人都在忙碌,唯独他一人好端端的过着日。
。
人的存在,好像总是如此,不断的适应,不断的习惯。
虞忘归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茫茫然:“啊?”
詹知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以为他这些日带着你,教你事是为了让你打败他?”
以虞忘归对北一泓的了解,若是连那个男人都不愿意开,那就意味着他不想再见到詹知息。
虞忘归对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他沉默了片刻,想起了易剑寒蹙眉的模样,又想起了在幻境之中那个舞剑的丽女,勉以自己少年时对某位师有过怦然心动的经历安了下詹知息:“你现在还是很伤心吗?”
商时景夜来漫步,明日易剑寒就要离开烟涛城前去与岳无常夫妇谈判,他打算将烟涛城托付给宋舞鹤与盈月二人理,宋舞鹤的修为恢复的不太顺利,如今也只有当初七八成的功力;盈月虽然横,但是弱也同样明显,可他们两人若是组合起来,便就完无比了。
詹知息曾在烟涛城之中与还是鲸的易剑寒切磋过,这次换成了虞忘归,下手同样毫不留情,虞忘归应付的略有些吃力,却仍是应付下来了,他手中长剑闪耀,合着毅冷静的面孔,陌生的让商时景到一阵恍惚。
海之中没有白日与夜晚,只有无穷无尽的波,凡人也许会,不过对于修士而言,却没有那么严重。
“伤心?”詹知息的声音低沉,他摇了摇,“不,这颗心,早就已经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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