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却要看看巫琅的说法了。
因为父辈的缘故,巫琅所知的东西远比寻常人要更多,因此当商时景提起的时候,他没多犹豫就将自己所知的全都说了来。商时景对此事不甚清楚明白,只以为这类事绝大多数人都一清二楚,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于是一个说一个听。
鸿蒙初辟时,世界并不如下这般生机,也不似如今这样分作两界,始祖与始诞生于一,始祖归于天,唤醒一切灵智,于是生命复苏;而始堕毁成无间炼狱,扩散为七情六,因而任何生灵都开始自生向死,无尽的/望也就此诞生。
人们寻求大,试图如始祖那般长生不灭,而一小分人的的确确成为了长生者,他们能与天地沟通,能与自然,然而了解的越多,他们得到的限制也就越多。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可翻手天地惊,呼啸成风雷,长生者大多都成了天的修正者,为这个世界奔走。
始的气息化为三千域外天,三千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意为无尽,而这类域外天生残忍嗜杀,是始认为这世间滋生恶念,而恶念迟早会摧毁善念,不如将一切毁去,重新再来。
始祖是制衡者,而始是毁灭者,两者并无任何绝对的对与错之分,只不过前者更喜一切自由发展,同时,也就意味着四九重劫降临后,无论世人是毁灭亦或者存活,也都是所谓的命运走向,不该多加涉;而始喜以毁灭来纠正世间的不公与错误。
很显然,对被困在长生天上千年的域外天而言,四九重劫降临之后却还存活着的世人,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修士已经许多年没有与天作战过了,这次贸然前往,只怕各大势力都会大伤元气。
以易剑寒的实力,他并不必担忧自的安危,可却不得不顾及四海烟涛里这一大群无辜的小白菜。
域外天来势汹汹,短时间内修士必然会势弱,四海烟涛刚受过折损,经不起更大的打击了。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商时景沉片刻,反倒问起巫琅的打算来,他下是不可能离开四海烟涛的,易剑寒正在要关,而长生天被打开一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除非他一辈就跟巫琅黏在一起,永不分开,否则这世间战火一旦燃起,没有任何人会幸免于难。
靠运气过日,并不符合商时景的格。
更别提他与尚时镜之间,还有一场仗。
只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巫琅就要跟随着他任何事,无论是恋情亦或者婚姻,都不会阻挡一个人的独立。巫琅生温柔,可商时景并没忘记他并不是名门正派,这件事有关天尊,某意义上也许是他的痛也说不准。
即便巫琅此刻要离开,商时景也不觉得惊奇,两个人就算结婚,也不一定非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更别提他们只是在一起了。
“你的决定,就是我的想法。”巫琅微微垂着脸,笑容带着温存,他伸手捉住商时景的手贴在自己,柔声。
巫琅凝视着他,无论经历了什么,商先生都显得异常平静,他有一离于世界的清冷跟安静,好似永远稳定,他的反应有时候很好预测,有时候却又很难,几乎叫人想不通心中在琢磨些什么。
如果说商时景是渊,那么底下大概是不见底的海渊,古井无波,即便石落,也发不声音就悄无声息的被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