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知该怎么办。”虞忘归摇了摇。
四周十分寒冷,像是悬于空之中一座雪岛,无数冰雪的碎片飘飘,好似雪一般,唯独不落在前,岛屿好似没有尽,虞忘归远望而去,四周簇拥着各海市蜃楼,都被冰冻起来,无尽的黑雾好似粘稠的黑,沉沉推搡着整座岛屿,宛如传说里的死。
寒风刮过脸颊,带着刺骨的肃杀。
更有甚者,担忧城主觉得他们吃得太多,有心贩卖人。
命悬,死气蔓延,虞忘归知接下来很快就会现一个女来与自己练招,她从来不会回应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也不会手下留情,好几次若非是易剑寒抵挡,他怕是就要死在那女手下了,只不过上次离开的时候,他已能将那女刺伤,只是刺破的好像只是个幻影,对方既不痛,也不为此受到阻碍。
“他都跟我说了,他说自己才是天先生,是不是真的?”虞忘归知商时景没有多大可能骗他,可仍是想问易剑寒,从他中得到真正的答案,“你对天先生冷淡,告诫我不要理会他,只是因为你的朋友夺舍了别人的躯,你说不,是不是?”
商时景刚刚沐浴更衣,发上意未散,此刻寒气尽数回返内,不必担忧与任何人的亲近。
先前没能与巧娘见面,南霁雪在联系上易剑寒之后,就将她带到了烟涛城之内,成了祝诚与宋舞鹤邻居,听说还是很习惯烟涛城的生活的;商时景便打算外走走,去见见三位朋友。
只可惜易剑寒只接见了他们一次,便再无下文,关素衣每日与师门传讯,师妹抱怨易剑寒毫无诚意,可她却信此人绝非是油嘴,戏他人的人。
这是一座死岛,是死去的真正的那个易剑寒仅剩的意志。
这些与虞忘归都没有任何关系,他问:“对了,有个朋友托付我找造梦生,可是我没有找到,我去了南蛮,得到消息说他要受火刑焚毁,我了解了些南蛮的规矩,火刑只施于罪大恶极之人。”
关素衣既是受命师门,可也的确存有半分私心,想再看看当初在天榜下,那个沉静而冷酷的男。
空间的另一,是一虚无。
易剑寒想了想,缓缓:“那就留着。”
…………
“东西送去了吗?”
“是么?”易剑寒倒是对这消息略有些吃惊,他转过来,皱了皱眉,“芝人与芝亲近他并不奇怪,他们同归本源,芝人与芝自然是亲近他的,可是怎会抢夺极石……他当时怎么了?”
觉自己被骂了的虞忘归仍有些不甘心,又问:“那为什么小雪跟阿云会抢极石给天先生,那极石如今落在了詹知息的上。”
易剑寒走在风雪里,声音不大不小,平淡:“没什么可解释的,他不是自愿的,可无聊之人听了,难免是要误解的。”
四海烟涛缺乏新鲜活力,城民见着新客人自然是欣喜悦,而极必反,当新客人过多,便不免生忧虑担心来,他们封闭太久,衣裳款式不至于消退行,却也与现世有了极大不同,倒是有些异域风情,可见着玄天门的仙姑,难免觉得自惭形秽。
而易剑寒,则有相应的原因。
这次没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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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忘归对易剑寒的修为一直摸不到底,因此也不太清楚这是否正常,不过在他心里,易剑寒无论怎样大都不奇怪,自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而是老老实实的走了去。
“原来是火岩解了他的封印。”易剑寒喃喃自语,“奇怪,玉泽竟然没有死,照本来的走向,他本该被剖腹取珠才对。”
虞忘归想了想,说:“不知,他突然就结霜了,我们去了不死之地,见到了一只叫玉泽的瑞兽,他说他在等着自己死。”
大概是安逸日多久了,说书人脑竭尽,每日只能编造些言蜚语,闹得人心惶惶,家不容置疑的将造谣者敲满脑包,语焉不详的安抚大众,半风声都没走漏,不过几日,便又是和乐,只顾探讨新客人的衣着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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