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造梦生竟有如此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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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到底其实也是他自己造的孽,只是这件事又不能完全怪他。”孟章君糊糊,“总之当年的事情很麻烦,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的,要是把责任都推到造梦生上未免太过了些,只不过他又的确该受这样的苦。”
孟章君下意识耸了耸肩膀,颠得詹知息险些掉下来,要不是对方这会儿一无所知,就照他的手法,恐怕詹知息胃都能被他吐来。大概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来,最终孟章君只是嘀咕了一声:“他啊,对得起所有人,偏偏就是对不起他自己跟新王。”
听孟章君这几句话,其实商时景心中大概有了数,之后就没再开。
商时景虽觉得孟章君对自己未免太过信任且有问必答了些,但是想到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觊觎的,因此只将孟章君的牢话归于是太久没有人供以发,这才把不住门,又或者对孟章君而言,这情报无足轻重,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某些人那样,一句话能琢磨几百条情报来。
他倒是一儿没往巫琅上想,不知是下意识避开了,亦或者是的确没有想到。
孟章君在附近有个落脚,地方不大,不过布置的倒也净利落,住四个大男人是绰绰有余,将詹知息安置好后,三人在屋内生了火,南蛮的地界且毒,瘴气到都是,很适合养蛊虫跟毒兽,习惯中原气候的人难免会有些不适应,商时景本就不太习惯,在瑶芳海时因为这的药稍稍缓解了些,可等跟着孟章君来到落脚时,就多少有些不适应了。
最初时无人发觉,巫琅与孟章君白日因要事门后,商时景才觉得心慌闷起来,他本觉得没什么,却未曾想晚间照顾詹知息的时候,忽然重脚轻,昏倒在地,就这么厥了过去。造梦生情孤僻,为图个清静,所居住的地方颇为危险,一般南蛮人都不敢,孟章君为了方便,自然是建在相差不远的危险地带。
商时景作为一个修仙菜鸟,自然中了招。
吓得回来的孟章君还以为有敌人来袭,第一反应是先住了巫琅,免得对方不由分说就大开杀戒。
前往不死之地的计划只能往后拖延些许,商时景的病说严重也不严重,只不过是寻常的土不服,吃了灵丹妙药自是好了大半,不过不适应仍是不适应,神萎靡了一阵,这情况下,即使商时景持没事,巫琅也绝不会同意他以涉险,因此一拖就拖了数日。
“若非要照顾我,如今也许我们已到不死之地了。”
商时景神不太好,他不知是土不服的太过,亦或者是自穿越以来神就绷过度的缘故,他疲惫地靠在床,多少有些心生愧疚。南霁雪分明是托他来照顾巫琅的,最后却是巫琅来照顾他。
“若非是因为救我,先生本来不必离开玉韫居的。”
巫琅在整理商时景的新衣服,他好脾气的笑了笑,温声细语的答。
商时景忍不住笑了来,他才想起巫琅原来还把应不夜的黑锅扣在自己脑门上,真相在齿边徘徊了一会儿,最终也没能说。他并非是不苟言笑之人,可是平日里也鲜少愉,巫琅瞧了他几,不知自己刚刚那句话是哪儿逗得他心了,不过商时景愉快,他也不由得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