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脸去看她去了。
然后,程向腾一直没有再回致庄院,到了晚饭时候着人去请,洛音苑竟闭着院门无人搭理。
...
唐玉盈气得肝儿痛。本来么,她也不能服侍了,安排通房或姨娘值,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那得等她安排一下呀,谁知她还没有安排,男人自己有安排了。
狐狸,唐玉盈恨恨的想。她哥哥说得对,这人不能留。不过她既然把人放来,不就是让她多“表现表现”的嘛,这样才好抓错呀。
那天到了就寝时候,唐玉盈说是肚隐隐作痛,着人再去洛音苑请程向腾回去。
这次的人再不温柔了,把洛音苑的院门拍得啪啪直响。
实际上,洛音苑里的气氛完全不旖旎,不温馨。程向腾呼呼的冒火,很想脚的觉。
因为程向腾来时候,武梁的下午觉已经睡醒了,正端端正正坐在桌边饮茶呢。程向腾第一句话就是:“罚你这么久,你可觉得冤枉?”
武梁淡淡的,“不冤枉。罚得还不够,二爷继续禁我的足吧。”
程向腾怒了:“……你这还不知悔改了是?”
武梁:“不是,我后悔了。所以觉得禁这么短时候不够洗清我的罪孽,求二爷继续禁我足吧,真的。”
一个人以这么不友好的方式开场,一个人以那么不合的姿态作答,然后没一会儿男人就怒了,再没一会儿女人也火了。两个人对峙着。
最后男人说,你不过是仗着我你。
不错,我喜你这样的,从面容到格,还有说话的调调行事的作派,我都喜。
可是,那就如何?那就可以让你恃而骄异想天开?还是让你胡作非为与外人勾结?
你知的,外面那专门□□过,知怎么迎合男人的女大有人在,男人喜利,她们便利,男人喜妖娆,她们便妖娆,她们和你一样,所有的心计只不过是为迎合男人的喜好而已。
所以,我并不是非你不可。对你好你便好生惜福,若再敢有非份之想,或敢有任何异动,我定不饶你。
女人说知了,你说不饶我我就觉得真实,你要是温言说些人心的话,我就觉得可笑了。因为就算是说了,那也不是你的本心。
你是曾着我纵着我,所以让我迷了,在这里不停的堆沙而不自知,还以为一儿建起的,总归会是个城堡。只要认真,只要用心,总能筑成。
却忘了沙堆成的城堡,看似再巍峨漂亮,终归无无基。经不得一儿风雨打,甚至只需要手指轻轻一戳,便哗哗的沦陷,溃不成军。
她说多可笑,我怎么从前就固执地在那儿堆呢。
——她就不该一直把心思用在这后宅里,用在这男人上,该死的攻略什么男人。结果现在,攻略过了,男人死不放人了。
其实程向腾并不是特别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他只是觉得,她说的后悔了,并不是指她错了。她似乎在用后悔,否定着他们曾经的一切,滴滴的过往。
然后,她认真地看着程向腾,:“我后悔了,真的。以后我会改,安安分分个婢应该的事儿,一切以主为念,死不足惜地活着。”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死不足惜的活着。
程向腾气恨地看着她,十分的想发火,心里又有些忍不住的发涩。
他自问从来没有过哪一个女人象她一般,可她一定要不知足,故意要不在意他的心思不把这一切当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