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说说看我为什么要陷害主母?为了让她被你厌恶,让自己得你的吗?我是有多瞎心盲,才看不来二爷你重仁义德,遵礼法规矩。在二爷心里,我这般的姨娘小妾,也就一个玩而已吧,我敢跟主母娘娘争风吃醋去?不等她把我吃了,二爷也会把我宰了吧?
所以二爷,你是主,是大爷,是天,你要治罪你发话,无须理由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是别找这奇怪的理由行么?
二爷你明明知,主是跟你一样在上的天,我一个玩艺儿当得起人家的得罪么?就算徐妈妈,得罪的也不是我,是程熙。她们也许不敢要也不会要小程熙的命,但是不等于她们不会打他掐他,让他死不了却活得难受。我纵是不为主少爷找公,但我生了他,母连心,玩艺儿也是有心的。”
程向腾看她激动起来,不知不觉自己声调就低了下去,:“那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为什么要自己去算计行事?知你聪明,知你胆大,你就把聪明和大胆用在谋算别人上,甚至包括主?那你有没有谋算过我,有一天我惹你不快了,你是不是也信手一计,让我不得好死?”
“二爷这话我受不住,我有让谁不得好死吗?我如果谋算的是她们的命,二爷觉得我不得到?反正如今说什么都多余,二爷既觉得是我,那要打杀我就尽来吧,反正不过贱命一条,反正你有绝对的权力可以为所为,我只有等死一途。”
她不哭不闹的,只理由滔滔。于程向腾来说,跟那女人们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差不离了。反正就是“我冤枉,没这样没那样,你奏是要死我呀,那我死给你看好了……”,纯粹的耍无赖招啊,还比无赖多了许多责问反击。
程向腾气得咬牙。她说了一堆,跟团线似的,他便只从中挑了一个最刺耳的来问她,“你说自己是个玩艺儿,你说我把你当成了玩艺儿?那你可知玩艺儿都是被怎么玩的?你可是想试试不成?”
他怎么对她的?她就只声声说自己拿她当玩艺儿?
那决不想。武梁:“反正在二爷看来,我不是玩艺便是毒妇,不知如今二爷要把毒妇如何?”
他问她药的事儿,她说了一堆怨言。他跟着她的话题走,她却又跑了话题。那避而不答的功夫,真是见长啊。她本就没好好回答他一个问题!
程向腾眯着,“你们二说,她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觉得你会如何?”
这也不新鲜,那女人又不是今天才不想看到她了,还不是端看男人怎么。
武梁也眯着,“卖了?娼门寮馆?反正我就那地方来的。还是要断手断脚扔去要饭?反正我也无力反抗……”
正说着,院里程行的声音响起,“二爷,车已经备好了。”
程向腾应了一声,回拿手指对着武梁了又,一副不知说什么好的咬牙切齿样,最后才:“你就气死我吧,你还不如给我端碗药呢。”
说着话一转,恨声,“我也不想看到你了,你收拾东西,即刻给我!”
武梁呆:…………真要,这样??
外面程行的声音也响起来,“二爷,不能收拾时候大了,否则城门关了就不去了。”
呃,让人去送死没有让人收拾行礼的,这是要送她走呀。
武梁转瞬就明白了。鬼那事儿,无凭无据的,唐氏自己动机不良又说不清白,她未必愿意大加追究。
猫那事儿,很可以归为天灾横祸,加上那时候程向腾表现得那么那么好,化了唐氏,动了唐家……还闹什么闹。
只是如今药这事儿,事关嗣,事儿大了去了。
唐氏这么多年不生崽,时时为此无力自辩呢,如今有这么好的由,她会肯放过?“怪不得我不生崽啊,都是这些妖们给我偷偷了药啊……”
唐家肯定也会趁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