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去么？”

说着长长的叹息，“以前我还只说云姨娘福薄，好不容易怀上了却个一尸两命。不过听说云姨娘到底藏下了什么要的证来，若是找来，肯定能申了她们娘儿们的冤屈。可是象我这，有所顾忌只好上赶着湖，就算真的丢了命，也只能是白丢了去。”

秦姨娘第一次听说云姨娘一尸两命，坐在那里愣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武梁问：“你说的，是真的？”当初还以为她是给唐氏下药落胎才被置的，她还给她上过香呢。

武梁象才想起说过什么似的，忙掩饰：“只是听说，当不得真的。”说着又，“不过我觉得这话儿很靠谱，想想看，当初那位假正难堪时候，偏偏知云姨娘偷偷怀上了，能不气急败坏拾掇人么？”

秦姨娘又被一个惊雷炸到，忙问：“什么，你说当初那女人是假不是产？”

武梁不耐烦了，：“怎么总不信我？我倒是哄你什么？这可是那谁了风的。也是有过的人，想想看掉一个得痛多久得养多久？那位那么气病弱，真掉了还不哭破了天去，还不得至少养足一个月去？哪像她那般，悄没声的说掉了就掉了？倒赖人云姨娘上……”

秦姨娘听得脑糟糟的。顾不得武梁后面说什么，只坐着细想这事情的可能。

落胎这事儿，秦姨娘最有经验。那可是一块掉下来啊，岂是唐氏当初那咋咋呼呼的几滴血就完事儿了？当初还真是没闹什么动静，就说人落了胎，默默的置了云姨娘……还有唐氏那肚，一直就没见大起来。

秦姨娘越细想当初的情形，越觉得武梁说得对。并且她这段时间常跟二爷混在一起，没准就是二爷透的风呢。

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当初知唐氏怀了，秦姨娘也是很英勇地给唐氏端过药呢。虽然当时没能让唐氏落了胎，但到最后，她到底也没保住。秦姨娘觉得解恨的，这段时间人都平和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人家本就没怀啊。那她的呢，那她孩儿的命呢，谁偿她？

唐氏她自己不会下，也生生让她不成娘亲！

秦姨娘双手拧着帕，把帕拧得梅菜一样，半天才问：“你说，云姨娘留下了证？”

“那个不得数的，谁也不知藏在哪儿……刚才怎么了，叫着也不应？”

也就是说肯定有，只是藏起来找不着了？

当初云姨娘没了后，她院里的丫也跟着消失。但有两个使婆，和武梁院里那朱妈妈杨妈妈差不多，是主那边指派的非心腹，所以她们并没受什么连累，只被撵去外面庄上活完事儿。

她们自然很可能对云姨娘生前的行事知一鳞半爪……

秦姨娘寻思着，还有武梁这段时间接外间的人多，不定什么机缘得的消息也未可知。

反正她觉得十分可信就是了。

“可能午间没睡好，有儿恍神儿……你刚才说什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你说怕黑的人会不会怕鬼？手下有冤魂，走路再撞到鬼，吓都得吓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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