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样。”

“我唐府里，缺少才下人？用你多事！”说着忽然又咯咯笑起来，“既说得那么自觉，刚才又是谁吓得魂飞天外？啊？”

“那是因为他还是个孩，那么小的孩，却在我前生生被摔。婢虽没有为人母的自觉，但首先婢是个人！”

唐氏一听，敢骂她不是人？扬起手想甩武梁一嘴，却手到半途改了，一把揪住小程熙的衣角用力一扯，扯得徐妈妈差儿没抱住。然后唐氏把手往扯近了的小程熙腰间一放，狠狠地拧了一把。

程熙嘴一咧就要哭起来。徐妈妈却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瞬间小孩儿的脸憋涨得通红。

武梁一瞬间很想冲上去掰开她的手来。可是她不能，她知她表现得越在意，她们就越得意，她们就越猖狂。

心里明知她们也并不敢当真让孩有个什么来，不过吓她罢了，但就是受不了，就是扛不住。

武梁声音地求：“不用这般，在下不过一个玩艺儿罢了，向有自知之明。从前，不过为着活命，以后让怎么，婢就怎么，都听***，再不敢有二言。”

她想，她到底是心的，哭泣下跪这样的事，唐氏肯定喜看她，可她终究不到。

唐氏听了，就示意徐妈妈松开手。小程熙那阵痛劲儿已经过了，如今忙着大气儿，倒也没有哭叫，只狠狠地蹬着。

唐氏看她目光粘在小儿上，嘲讽地一笑，手一指假山旁的人工湖，：“这么听话？那我让你湖呢，你去不去？”

武梁于是飞跑，然后加速一跃，人扑通一声落了中。

唐氏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去了，也不知她会，见人沉没不见了，倒唬得一。她可以死，但不能以这方式，死在她面前她手上。

只好忙忙地叫人，着人去捞。

然后，武梁报病。她发了烧，浑无力，起不来床了。

但倒也没昏迷，跟人说她只是自己不慎落了湖，连惊带吓的，又受了凉，反正起不来床了。

唐氏来看她，也不猫捉耗慢慢玩了，言简意赅对武梁立了新规矩：

不准碰小少爷一下，他是个瓷娃娃，你碰他，他就会伤会碎。平时看见他，最好避在五步以外；不该到她院儿的时候，不得跟男人亲近勾达，能离多远离多远；要学会看主她的脸行事，不作不合心意的事儿……

总而言之，除了男人和孩，其他的，自己看着办，办错了？徐妈妈亮亮她戒指上的尖针，顺手也给了武梁一下。这针武梁见过，当初她未满月时，被那一顿打，也挨过这针功。

徐妈妈说：“你不用心，就等着有人被戳百八十个来。”

武梁不敢呼痛，不敢告饶，只默默，说记下了。

唐氏很满意。走的时候，整了整她上那薄披风，说得很是轻巧：“先看看你的表现，其他的规矩，等我想到再说。”

武梁想，她真的有得意的资格。从前，她试图要她的命，没占到多少便宜。现在，她彻底拿住了她的痛。

笠日程向腾就到了武梁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