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提。

话说他们都相多久了？如果武梁对他动心，如果他们能成事儿，那早就成了，还端等到现在才开始才佳人？

程向腾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两人来往多了，自然程向腾少不得是要起腻的。

这天就又说起两人间的事儿来。

表情，很想你，是必说话题，然后对往事还了一番回顾与反思。

“我最后悔的事儿，是从前没听你的话。你说希望我不娶妻，但是我娶了，结果你跑了。

这些年我心里烦，也没有好好待小唐氏。还有燕姨娘，从前在府里很乖顺安静，也从没闹个什么格的事儿来。

但自从你走后，我对小唐氏的诸多不耐烦，成为了燕姨娘不安份的动力，这些年她和小唐氏针锋相对的，没把小唐氏当个主母敬重，了规矩。两人的积怨越来，最终才酿成大祸。”

所以他说是他错了，他从前不是没有发觉不妥，但小唐氏本立不正也让人厌烦，他便懒得顾及她那么多。

如果他端正态度，对她们严厉些，谁的错谁领走。那么姨娘是姨娘的本份，主母是主母的规矩，她们也不致于最后是那样的结果。

所以他说，他就不该娶小唐氏门。

那样的话，这些事儿都不会发生。小唐氏便不会横死，燕姨娘也不敢恶。

他说现在也一样，他再不敢娶别人门的，因为他的心里装不下别人，娶别人门就是害人害已，那是见的不会有好日，不会有好结果。

从前他还盼着嫡，现在他早就放下了。

他说，妩儿，我不该放你走，我早就后悔了。后来你不愿回府，我也一直没勉过你。

可是现在不同了，小唐氏没了，府里空空的，你不能老在外漂着，你没着落，让我和熙哥儿心里也没着没落的。

所以你快回来，咱们就象从前说的那样，我再不娶妻，守着你一个人，咱们一家，和和乐乐的过。

他还说了很多。 [page]

说大房那边，既然想着程家军不放，必然还是要回充州去的，家里还得武梁帮着掌家。

就算他们不回去，大嫂是寡妇，一些事儿上也该回避着。并且，老大程烈还没订亲，以前他们不急，现在就等着立下世就谋一位门呢。老二也不小了，后面一个个的都跟着了。

大房也不敢这时候得罪他。毕竟他才是侯爷，才是程府当家人，京城里的关系人脉，都在他这儿呢。这些事儿，也都指着他呢。

如果他也盯着呢，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对，他就严厉些，绝不故息。不让那些暗晦的事儿再发生了。

说他自己能力有限，内宅外院，朝堂政事，他总有顾不到的地方。

他说妩儿，你早些回来帮我。

然后顺便问：你说你是现在回府好呢，还是等我过了孝期再回来好呢？

我觉得你又不是旁的新立的姨娘啥的，还要顾忌着日。你就直接回来，没关系的。我早跟熙哥儿说了，等你回京就接你回府，他早就等急了。

……

总之程向腾话还是说得很有真挚的，但武梁就一句话：宁嫁贩夫走卒，绝不与人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