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纸是好纸，用铅笔写用笔写都不错，但问题，大汤人他们是用笔写呀。你纸太薄了，就会力透纸背变成透纸背了，没销路。

话说有钱人家的盆，也真的是很讲究的，反正都是用来观赏的嘛，与盆共赏多好。程府里时候，她就用过一漂亮的盆，后来程向腾说，那是前朝古董。

当然他们加价多少，武梁不关心，他们都直接和炉老板商议去了。

武梁听见芦说，用了这东西，也不用丫们捧着衣裳熏半天了，直接炭火里和了香料，人往上一坐，很快从里到外都成香的了。

总之也不知是哪一条功用打动了人，反正珠宝老板没验完货，就有老板问武梁这些炉的价格。说炉既然已经搬上了岸，就没有不方便卸货的问题了，是否可以开卖了。

武梁盘算着，不到十两银一只的成本，卖个二三十两应该没问题。她记得一般大人家用的炉，放地面那，据观赏和瓷质，价格从十两左右到几十两不等，特别巧的也有上百两的。

正式的文书就更不敢用它了。想象下份奏折上去，圣上一看，啥家伙？有的字明有的字灭的，调戏谁呀，卡察掉……得了么？

大汤的笔墨，那也是有名的。但此笔墨非彼笔墨，大汤人用笔，用砚台。但这些，是铅笔，和合成墨儿，以及，很薄很细的纸张。

更多的人忙于和在座的老板们，介绍着“炉”的各功能。

这个家伙这么大个儿，瓷质又纯净貌，又是远来的和尚，她卖个二三十两，别人零售个五六十两，没问题吧？

毕竟她完完全全的一个中介商，现在连仓库都没租一个，其他需要地方放的，才更让她心。

最后，四十二两银一个，有位老板拍下了全。

炉老板零售了一番，又约了当时

只不过用桶嘛，她决不试。

反正她觉得，这么多个，估计真的很难卖完，所以只要有人问，她准备拆卖。

结果她报价来，下面上有人开始竞价……

用个两三倍的价格，能卖个三分之一左右，也就不赔钱了。至于剩下的，反正这玩艺儿也不怕风雨淋的，就先扔这码上，到时候理给捡便宜的人或是怎么着，以后再说。

但这个真没关系，虽然旁人不看好这盆素，但武梁却太知它的用途了，所以连带的，纸的事儿自己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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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笔，铅笔的短板是，它容易掉，是个短命的，对于书写作画什么的，会让人家的心血墨宝浪费掉。

还有当地的老板，因为运输方便，个个都留了不少，大约或自用或贩卖吧，海边气候用得着啊。

么多人齐刷刷坐桶，也实在是让人心生怪异。

据说有钱人家有些不修圃的，直接买了这炉成排的背靠背摆着。然后去掉前座和后箱上的盖，两下里培土盆。等长起来，白的底座里绿绿的枝叶，各的有有低层次分明，最是端洋气上档次……

但这墨？既然运来了墨，为不带着笔来呢？虽然笔也可以用这墨，但这么大瓶大瓶的，不是和笔更么？难说她要卖墨，她得先造钢笔来？

好在一共十万两的文墨用品，并不算多。其中墨有三万，纸有五万，笔有两万。

这个倒不也一个功能，不过武梁画着画着，也想起一个。

然后，武梁没想到，竟然零买的人也很踊跃。有个老板说要买去私用，扳指一算，从老妈到老婆，妹妹姑妈姨妈舅妈祖父祖母外祖外婆……估让还有小妾姨娘红颜知已一大堆，反正一个人以零售价买走了四十个。

武梁试探着报价三十两，想看看报价之后，大伙儿的反应。这么多老板在场，如果大家都嫌了，她就说以为这位老兄自用一两个，报的零售价。如果大家反应平和，那就以这个价格批发。

她的团队成员们，有的正着着珠宝老板细细验货，经过他手的，不他是要卖还是装箱，只让他签收先。

此时的武梁，就当众坐在珠宝商旁边的桶上，面前摆了张桌，上面放着墨瓶，铺着那薄薄的纸，用铅笔默默在纸上画着。

比如已经提货来的纸笔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