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来得不巧了，我这就回去给掌柜的说去。不过夫人你哪天有空？可得说准了信儿不能再推脱啊。不然就明日行不行？”

这话听着，就顺耳多了。那就明天好了。

小唐氏主仆便对着小伙计一顿的威胁，让他回去好生安抚掌柜的，还有他自己，若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传什么对府里不好的说法去，若得侯爷和国公爷发脾气，尔等小民怎么死的都不知。

小伙计表示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咱这么久都等了，哪里等不到明天去？

小唐氏到底不放心，又让人一路将小伙计送了府去，这才回了席上招待客人。

结果小唐氏正和客人说笑呢，忽然外院派过来一个妈妈。程向腾让人过来传话的，问小唐氏是不是欠了珠宝店银，让她快些去把人打发了，免得人在那儿喧闹冲撞了客人。

注意，是当众。

小唐氏脸上颜都落尽了，当时脚下一一晃，差儿给跪了。

原来那小伙计去而复返，这次不低调了，直接在府门外就嚷嚷起来。

今儿是什么日，门房待客的个个都是机灵的。小伙计第一次上门，正好石大一个人在，还想着内里有隐情，既然找夫人的就报给夫人最合理。

可等小伙计再来，还一副闹事儿的样，门房立刻就知事情不对了，迅速就报给了程向腾。

程向腾在外间席上待客脱不开，再说伙计上门讨帐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各府里都有。连他去喝顿酒，没带银的话也会留下府名让人上门来取呢。

女人的嫁妆他从不过问，买个胭脂粉珠钗什么的常有的事儿。既然是找小唐氏收帐的，就由她还人家好了。就算他面，也是又要问清小伙计，又要问清唐氏，来回的折腾，还不如直接让人找唐氏。

所以当下也没细问缘由，也没太当回事儿。

只是那小伙计既然在门嚷嚷着讨债，只怕有客人也听见了，不如就当众理，让旁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反而能避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闲话。

所以他就让人去给小唐氏传话儿去了。

果然一听说是珠宝店，席上立刻就有人接话，“欠珠宝店银？莫非夫人这璀璨华丽的凤钗，是赊欠的不成？唉哟，不是侯爷买给你的么？啧啧……”

还有旁人说些什么，小唐氏已经不敢听，被尚妈妈她们扶着，迅速的撤了。

万幸的是，小伙计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不能收拾的话来。他只是在那儿叫嚷着讨债而已。

再被人领来，小伙计也一脸抱歉。“夫人哪，我也木办法啊，我家掌柜都快急死了，责令小的今儿必须把银收回去啊。我们老板娘，在闹着要上吊啊……”

再多说别的有什么用？

小唐氏咬牙切齿的心疼，然后各讨价还价不成，到底乖乖付了人家银了事。

万把两银，小唐氏手里还是有的。正是前段时间专门折腾折腾凑起来的。

她上次不是去找武梁，想和人家一起那短赚快的生意么？后来武梁给她回话说，目前生意是看好一个，只不过还没到下手的最佳时机，他们也正攥着银等着呢。

表示等时机成熟，就通知她算她一份的。

既然是快快的生意，既然人家都着银等着，小唐氏于是也备好银等着。

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了。

···

拿了自己银去补这么笔款，小唐氏肝儿都是疼的。那几乎是她全的嫁妆啊，就这样转手于人？她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