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你老婆罚我我认了,于是你觉得我得很好。然后让我继续的事,是好生忍耐,不许行事格。
武梁等着他炸呢,后来发现他又没有暴发,只神犀利地盯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样,脆又撩上了。
到时我受罚了,你对熙哥儿又准备什么?就这么一鞭一鞭把熙哥儿你的规矩里去是吧?然后他就可以睁睁看着生母下跪被罚,或心里凄楚不敢言,或麻木冰冷如你一般了。于是你就兴了,因为都合规矩了。
只要没死,就永远为你服务受你役。你肯假惺惺一番,我就得给你歌功颂德恩不尽了,还枉谈什么情分。
指望侯爷护着,我还不如去拜拜泥菩萨,诅咒几句让行凶的得报应,自己还能落个心理安呢。
不但不讲理胡搅蛮缠,而且说的那般不恭不敬不尊不重,说得那般不堪狠辣,简直无法无天,胆大得没边了。
其实程向腾想的是,她的心思胆,都太膨胀了,要好好的让她清醒清醒。
他静静站着,连呼都变得清浅,好像人已经不存在了似的。过了好久才慢慢俯视着她,想质问喝骂些什么,终究是动了动又合上,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女人,不过受次罚,就敢蔑视规矩直言不守,就敢诋毁□□主母至此,就敢妄想熙哥儿和旁人不相只认她,...
就这般肆意践踏着他的心……
你有这功夫在这里虚与委蛇,还不如回去哄你亲亲老婆,看那女人泪汪汪小模样多么可人疼,同为女也我见尤怜呢,何况侯爷。
是啊,侯爷一向只说实话的。我不忍耐又能如何,舍不得去死,只能卑贱的忍耐的活着,至死方休。
程向腾已经很久没有声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快要成神仙了,竟然能忍着听她这么些疯话。
与之为敌。他还能掌握着分寸只是吓吓那女人而已,已经相当难得了,作什么就该挨你一鞭?
或者你在那里会纵容我几分,可那又怎么样,在那里偷得三年五载的平泰,然后呢,程侯爷新人在怀了,我人老珠黄无力蹦达了,被罚被灭更无招架之力了,可以直接去死了。
他开,语调轻轻地,却一字一顿的问:“我只问你,这规矩,你是守还是不守?”
未来我还在,你老婆还在,你的规矩还在。你老婆不我了,还是一句规矩就可以收拾了我。到时候你又能如何?若我死了自然万事皆了,若我没死呢,又来给我?呵,多了不起的待遇,不过还得我用死去换来。
今天我挨了一顿罚,熙哥儿挨一顿鞭,可是改变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从前说我们间无情可断,说得真是太实在了。可惜我从前看不开,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们间真没有那东西存在。只不过你是主,是天,我吃你的饭受你使唤罢了。
充州又怎么样?那里就是世外桃源了?那里就不必守规矩了?去那里一趟就不会遭遇你老婆你老妈你们这些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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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在这里消磨,我不得不一直应付你,也很累的说。”
所以侯爷,你别在这里了,不是要凶我还是要哄我,都没必要。你想怎么对我,想我怎么对你,只需要发句话就行了吧?
武梁似乎是真的说累了,然后往后面靠了靠,垂着不再声了。
……
武梁心说我刚才激昂了半天,这会儿反就说
至于侯爷说该护我时会护我,什么时候是该护的?你老婆打骂罚人永远是规矩内的,任一个主打骂罚都是规矩内的,侯爷怎么护?
“怎么,在想怎么置我?发卖?打杀?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呵,言多必失,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一定有犯忌讳失规矩的地方。你看‘规矩’这块遮羞布多好使,多方便你们行凶作恶,欺凌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