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你快去。”

“啊啊……”宝宝朝程萧然伸小爪，他的表情还不够丰富，但觉爸爸的气息又远离了，大睛泪汪汪的，那神谁也受不住。

程萧然亲亲他：“恩恩乖。”

“快去吧，恩恩哭一阵也就好了。”幸好现在才小，到再大一知事了，也更能闹腾了，那才更叫人疼。

程萧然驱车赶到医院，程述年已经被转移到离监狱最近的医院里，经过治疗，已经控制在比较安全的范围，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程萧然一看，比宝宝满月那天看到的要瘦了太多，整个人憔悴得不像话，好像尽力过一场劫难一般，这才一个月不到呢！

程萧然震惊：“赵先生，我小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牧一脸冷然：“见过顾亦舟之后他就魂不守舍，当晚就病了，他不让我告诉你们。”

“顾亦舟？他来赵小叔？”程萧然有些愤怒且暴躁起来，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顾亦舟！

“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赵牧看着昏睡中的程述年，“顾亦舟离开之后他变得很焦躁，很自责，几次想打电话给你，但最后都挂断……萧然，这么多年来你小叔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我能觉到这个心结和你有关，你多陪陪他，最好能开解开解他。”

程萧然：“我明白了。”

赵牧又说：“这医院里我安排了人，谁也不能打扰你们，你就先呆在这里。”

“赵先生，你是要？”

赵牧淡淡：“我去找顾亦舟。”

他表情语气都很平静，但这份平静下遮盖着一行将爆发的疯狂，程萧然知他可不仅是去找顾亦舟那么简单，顾亦舟应该要遭殃了。

他什么也没说：“小叔这里有我，你放心吧。”

赵牧走后，程萧然坐在病房边，看着程述年苍白的脸，半晌低声问：“小叔，顾亦舟来找你，是和我有关吧？”

程述年一无所知，程萧然叹了气：“小叔，其实你可以跟我说说的，当初发生过什么事，既然是和我有关的，你不需要一个人担着。”

程萧然在病房边上放了个折叠床，晚上浅眠中被振动的手机吵醒，看了看来电显示，他看了程述年，然后往外走：“傅之卓？”

“看前面。”

程萧然一抬，傅之卓已经走过来，他挂了手机：“怕就这么去吓到你们，小叔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