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虽然不知小家伙是怎么到的,但他会怀疑,赵牧也不蠢,小家伙留下来的破绽,他替他抹平就是。
最要的是小家伙的,得找个机会让他合一次全面的检查才行。
……
监狱的大铁门外,赵牧看着程家叔侄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才慢慢往监狱里面走去,看守的狱警看到他立即行礼。
这是一座外形看起来有些古老的建筑,在这里关押的都是刑罚比较重的,从各地调送过来的罪犯,远远的先能看到铁网围起来的绿茵广场,明天就是除夕了,罪犯们也是有活动的,现在广场上罪犯们奔跑呼,或者布置着什么,气氛倒是不错。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所有人都忍不住频频看向一个地方。
“我赌来年这个老小一定会被破!”
“得了吧,全监狱的人都想上他,你这句话也说了多少年了,还不是只能看着?”
“你说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不显老呢,据说也有四十岁了,看着还这么鲜,那也一定……草!真是太浪费了!你说那个赵军官既然能保他,怎么不直接把他捞去?省得咱们看得见吃不着。”
“快看快看,那个外籍小又过去了,你说这次他会被到那条?”
“我猜中间那条,哈哈……”
一个看着只有三十的男坐在角落,他的面前摆着一碗樱桃,他正拿着纸笔在素描,他穿着普通的囚服,但因为容貌太过,这囚服都被他穿了晚礼服一般的气质,他的手指不像其他罪犯一样的糙脏污,指甲减得极短,十指修长,净净,握着笔的手有些颤抖,但依然非常的认真定,好像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个金发少年摸到他后想要一把抱住他:“亲的,画画有什么意思,你寂寞的话我来陪……”手还没碰到男的肩膀呢,他就倒了下去,捂着惨叫,一支抹了药能带来无上痛的金属针扎他的里,周围一片嘘声,怎么偏了呢,真可惜!
男抬起,对塔上正收回枪的狱警微笑颔首表示谢,然后他前一暗,一个大英的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赵上校。”他淡淡笑着。
赵牧在程述年面前坐下:“画画啊?”
“随便画。”
赵牧看着他颤抖的手:“我找到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他对看这病很有经验。”
“不用了。”程述年淡淡说,“老病了。”他这是心里面的病,治不好的,看到这双手,他就会想起那年死去的那些人,治病?他连活着都是罪过。
赵牧定定地看着他,这个人的眉是如此好看,比任何一个人都好看,第一看到的时候,就像一团火焰一样把他的生命都亮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大笑大叫肆意悠扬的少年,他变得沉默、变得郁,变得好像一下就苍老了下去,里盛满了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的东西,连偶尔一个笑,也显得那么勉疲惫。
赵牧心里钝钝地发痛。
“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