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把我送给谁，我就只能服从，被暴还是自愿的，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都是一个玩意儿而已，我只想活到有能力报复他们，让他们给我妈妈陪葬。”

“我那个时候想，如果我代表沈家面的时候，直接害死了一个大官，是不是也能把沈家人害死？我那么想了，我也那么了。”

郑佳怡愣了一下。

郑佳怡的手了个坠落的手势，捂住了脸，呜咽了一声，“我一辈都忘不了他最后看向我的那一。”

郑佳怡盘坐在席唯的边，“我当时……年纪太小了，还不知自己有病，我很难记住一个人的脸，用尽办法也只能记住某个特征，现在想想，应该就是这一叫他们利用了吧。”

“之前的时间我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真的去找了你父亲，没有经过他们的安排，私下里去见了他，我才觉到，一直以来跟我接的，应当是另外一个人。”

“这么些年，你一直心怀愧疚，觉得是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所以才一直不断的自残，是么。”席唯轻声问。

“你有没有想过，连自己的恨，都被他们算了去？”

席唯披着外，哆嗦着搓着自己的手指，脸苍白的看着郑佳怡，“为什么要歉？从你的视角来说，明明是我爸爸害得你败名裂，受尽摧残，对你来说，我不应当是仇人的孩么？”

“如果我告诉你，你只是他们利用的一个工，真正害死我爸爸的，是他发现了沈家私贩军火，涉嫌走私的证据呢？”

“但我别无选择。我只想活下去。”

“本来你也应该被他们伪装成自杀的，但是因为我没死，所以你也被留了下来，用来预备将来可能会现的报复。”

亲赔命的话，不会多久，这个愿望就会实现的。”

席唯的肩膀颤抖了一下，脸苍白的近乎透明，他张开嘴，无声的开合：别说了。

“后来阿福，就是沈复告诉我，你爸爸不满意我的表现，要让他也去，还要报复沈家，让我去求你父亲抬贵手。”

郑佳怡似乎陷了某个噩梦里，“他一防备都没有，我只是轻轻一推……就轻轻的推了一下……”

郑佳怡了脸，里是重的化不开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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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吐了气，白雾在夜空中迅速凋零，余下的只有漆黑的寒夜。

郑佳怡没有说话，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似乎是有冷。

席唯带悲凉，“沈家先是给我爸爸送上额的贿赂，然后又想把你这个嫡亲的孩送来表示诚意，最后发现我爸爸一直不为所动，甚至因此更加失望，所以才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