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几岁?”
季东昂了一下
角,摸了摸
袋里的录音笔,用力的关掉了它。
“我知我这个
格不大适合,但是我真的喜
记者,我妈也说,当了记者去曝光那些不法行为,把那些坏官儿都……”
“当时给您造成了困扰,再次跟您歉,对不起。”
席唯哑然失笑,“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差,我也没什么需要挖掘的东西,只能愧对你的期望了。”
席唯想到他那几位难缠的父系亲属,恐怕即使有补偿款,季东昂也无法得到什么,不由得微微叹息。
季东昂十分不好意思的样,腼腆的说,“是的,我们的导师十分严厉,刚开学就给布置了实践任务,我思来想去,可不可以采访您作为我的第一篇调查内容的采访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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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那天的视频片段被人传上了网,他的妈妈在死后也受到了网曝,季东昂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第一个为他说话的人会是席唯。
恍惚间,季东昂听到席唯问他:“东昂,你怕吃苦吗?”
察觉到自己说的不大妥贴,季东昂不好意思的住了嘴。
可以提供一帮助。”
“调查记者,可能会很危险。你能保护好自己么?”
季东昂摇摇,又
。
季东昂摇了摇。
“等一等。”席唯对前这个刚刚成年就失去母亲的男孩
颇为怜悯,放缓了语调问
,“季
芳的后事是你
理的?医院应当会有一
分补偿款,你收到了吗?”
季东昂里的失落藏都藏不住,怅然
,“啊,这样,这没什么的,席医生……”
季东昂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沉闷的。
席唯记住了他的名字,讶异地说,“人大新闻传播专业的新生啊,了不起,想主持人么。”
席唯笑了笑,“调查记者可不好,你选了一个十分辛苦的行当。”
季东昂手忙脚地掏
一个学生证,展开给席唯看,这是他唯一拿得
手的东西了。
季东昂垂着,“季东昂,十九了。哦,是这几个字,这个名字,还是我妈
了五百块钱找人算命给我改的……”
季东昂的眶一
,忍不住落下了泪。
席唯话音一转,神忽然锋利起来,他明明仰着
,看着季东昂的时候,季东昂却产生了一
被俯视的
觉。
说完季东昂鞠了一躬就想走,重新回归的廉耻之心让他迅速找回了理智,此时他恨不得找条地钻
去。
季东昂脸涨得通红,局促不已,小声说,“谢谢席医生,我想
个……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