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先在白狼骑上个实验，看是否真如系统所说，能从他上拿到什么“仇恨值”。

??尼禄像小时候一样，亲昵抱着骑士的脖，两条白圈对方的后腰。少年故意冷脸命令：“不许放我下来，大笨狼。这是你的主人的赏赐，只要欣然接受即可。”

伤很疼。陛下，倘若我错了什么，请您用光索来惩戒我即可……”

??“陛下。”

??“为什么？”尼禄想了一会儿，“因为就目前来说，我是一个足够残忍冷血的皇帝。鲁珀特夫人曾在刑场上，苦苦哀求我放过她未满10岁的孩们。但我依然选择复刻当年她的丈夫，对卡厄西斯家族过的一切——”

??“呃、呃，陛下！不、不符合皇家礼节……”

??白狼浑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

??小皇帝索暂时放弃仇恨值实验，一撑床垫，就着光的床单，到了白狼骑膝上。

??他竭力冷静辩解，结果越说越急，反倒把尼禄逗笑了。

??尼禄没有理他，自顾自往下说：“然后我就在鲁珀特面前亲手杀了他们。我将他们的颅砍下，一个个丢在鲁铂特的刑架前。鲁珀特——那个卑劣的帝国叛徒，尽当时他已因受刑命垂一线，目睹这一幕，他却依然能在铁索中搐弹，像一条油锅里的活鱼，大声咒骂卡厄西斯家族不得好死——”

??“我是如此天资愚钝的骑士，使我不知该如何打消您对自己的苛责。但我以生命起誓，从我第一次跪在您的面前，让您将小小的玩剑敲打在我的肩甲上起，我的灵魂、我的血、我的盔甲和这副躯壳，早已完全地归属于您。

??白狼骑灯轻闪，声音更加低沉了：“陛下。”

??良久后，他才声线艰涩地开，甚至连用错旧称都不自知，“这只是一个新的文字游戏，还是我真的犯下了什么滔天过错？”

??说着，白狼骑自己从臂铠里光索，鞭柄朝前，小心递尼禄手里。

??这通着电的光索，拥有比普通鞭更大的破坏力，专门为了惩戒穿盔甲者使用。

??“阿列克谢，”尼禄直接问，“什么情况下，你才会忍不住杀了我？”

??尼禄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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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跟那双莹蓝的灯对视时，他突然发现，他好像确实不知该怎样，才能让白狼骑怨恨自己。

??“即便我的灵魂涸，您也绝不可能在我的灵魂里，找到一丝一毫对您的不忠。唯独能使我对您到不满的，只有您对自己的质疑。

??“……小殿下，为什么要这样拷问我？”

??“因为圣在上，我信我贵的主人，不该蒙受此等冤屈……”

??白狼骑握住尼禄的手，将额轻轻贴上对方的手背。